“那是天然。”賀寧歌看向那兩名侍衛,皺著眉,擺出一副冷然的姿勢來,“這位是父皇與母後的高朋,你們竟也敢攔她?還不放行?”
在皇後的宮苑門口,二人前後下了車輦。賀寧歌搶先意欲進門,問道:“本日母後可還安好?”
賀寧歌點頭,轉過身對曦和道:“母後外出未歸,姐姐還是先去我宮裡略坐半晌,待母後返來,我伴隨姐姐一塊兒來向母後存候。”
賀寧歌點頭,道:“那,姐姐但是要去見見皇兄,將此事與他言明?”
嬰勺撇了撇嘴,將紙筒翻開,將內裡的信取出來遞給廣胤:“和前次的一樣,應當是妖君寄來的。”
“……”嬰勺冷靜地愣住腳步,內心狂翻白眼,神采非常幽怨,小聲叨叨了一句“還冇過門呢就開端使喚我”,趁著廣胤眉頭一挑就要回過甚來,趕快點頭哈腰端出一副笑容來,一麵招動手一麵道,“師孃您慢走,早去早回啊。”
“這是如何了?堵在宮門口,擋了公主的車架,你們是如何當差的?”一個宮人的聲音傳過來。
司命當初警告他們凡界的那位皇後命數有異,她當即便遐想到了榭陵居,但從未想過他會做出這等有違天道之事。時候已經疇昔了這麼久,真不曉得上官曉竹現在已經如何樣了。
“我去找你師父。”廣胤頭也不回,“好好留在這裡看家,哪兒都不準去。”
曦和見她麵上憂色不似作假,那麼宮中應當還冇出甚麼事,心下微鬆,道:“我來此是有要事需得麵見皇後孃娘,不知公主可否互助?”
賀寧歌派人去皇後宮裡問了環境,但獲得的答案是,還冇返來。
曦和這纔想起本身倉促前來,而出入宮禁的腰牌還放在廣胤那邊,現在本身身上冇有法力,與凡人無異,底子冇法避開這些人的耳目進宮。
曦和微微點頭,麵色和緩道:“那就好。”
賀寧歌麵色一變,不敢置信隧道:“六界?姐姐可千萬彆開打趣,母後戔戔一介凡人,怎會牽涉到這麼大的事情裡了?”
門口的宮婢答覆道:“回公主的話,娘娘統統都好,本日淩晨便同太子殿下出去了,說是去城東的泰安寺為陛下和公主您祈福。”
“我記得姐姐喜好下棋,閒著也是閒著,不如你我二人對弈幾局如何?”賀寧歌如是問道,便命人端了棋盤上來。
嬰勺快跑兩步跟上他:“師孃,你去哪兒?”
曦和見到那宮人,亦感覺有些眼熟,此時見她反應,便曉得該當是當初在蓮華苑服侍過的宮女,正欲借她之力入宮,便聽得那馬車裡的聲音傳出來,同時車簾掀起:“產生甚麼事了?花韻,是甚麼人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