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中間頭那股火苗更加熱得旺,鬼使神差地一把抱住他,湊過嘴唇便親。

“溫白陸!”盧淵受此大辱,強忍著痛苦,猛力一拳揮向對方麵孔,卻立即又被按住。

不知是不是服藥的乾係,徐中忽覺口乾舌燥,心臟一陣猛跳。

滿身如置於烈焰烘爐,他低吼一聲,再擋不住從心底奔出的那頭猛獸,分出一隻手,一把扯下了男人的高貴王袍,裂帛聲在密閉的房間裡尤其刺耳。

徐中腦間仿似炸開焰火,腳底飄飄忽忽,才一回到床邊,就栽倒下去。手掌一撐,恰捱上一幅細緻微涼的衣料,瞬息減緩了通身熱意。

另一邊,兩名流兵抓住盧淵雙臂,其他人一起用力,按住他不斷掙動的身材。

奇恥大辱!

男人汗濕的亂髮披在臉側,雙目緊闔,下唇全被他本身咬破。若非真的難以忍耐,他大抵毫不會收回一聲。

徐中間念一動,想道,我先穩住他再說。

最緊急的是,盧淵滿含慍怒的眼神鋒銳非常,此時現在,卻能等閒喚起男性的征服欲|望。

倘若放在平時,彆說戔戔幾個保衛,就是再大的陣仗也不見得能困住他。

徐中想起方纔各種,本身實在冇吃甚麼虧,還利落得緊。

徐中仰仗本能扣住他雙手手腕,低頭望去,隻見男人眉如遠山,眼角狹長,紋龍朝服未及褪下,巴掌寬的重錦腰帶束出頎長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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