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用心拈起蘭花指,細聲細氣地說話,頓時引得鬨堂笑聲。
韓錚一笑,頭回傳聞跟匪賊講事理的,還講得這麼文縐縐。
但是他越是凶暴,對方的抵擋就越是狠惡,韓錚終究憤怒,一把將馮客舟按倒在地,氣道,“叫你吃些經驗。”
馮客舟被韓錚所製,不得已半仰著頭,又聽耳邊世人胡言亂語,饒是涵養再好,也不由心頭著惱,暴露羞憤之色。
盧淵:“……”
韓錚心中也是這般設法,一時躊躇不決。
大庭廣眾之下,不免四周有幾小我眼尖瞅見,都是一臉含混地忍笑。
馮客舟渾身生硬,臉上赤色儘失。
一想到這小白臉心腸暴虐,幾乎害了本身性命,又煽風燃燒,再度挑起各寨的牴觸,卻永久是一副成竹在胸的自大模樣,韓錚就更覺氣惱。
他大抵從未遇過如此尷尬的時候,也冇推測會至這般地步,頓時呆住。雙耳中嗡鳴不斷,甚麼也聽不清了,隻從四周的隻言片語中,辯白出“醜八怪”一類的字眼。
盧淵奇特道:“甚麼?”
徐中便朝韓錚和馮客舟那邊抬了抬下巴,眼睛一擠,道:“他們倆玩的這個。”說著竟伸脫手來,在盧淵屁股上拍了一把。
“好好好。”徐中滿口承諾,過了半晌,卻俄然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道,“等會兒辦完事歸去,不如我們也玩玩這個?”
其他山匪見狀,眼中也露殺意。隻是官兵人數很多,若打將起來,必會搏命抵擋。即便花些工夫處理了,卻不免毀傷,稍後再和魯人對上,就更加凶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