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使個眼色,彆的四人便即上前,把徐中他們拖出門外,不由分辯塞進了一輛馬車裡。中間有百來名騎馬的山匪環繞,每個手裡都拿著傢夥,一副橫眉立目如臨大敵的模樣。三寨主孫二威也在此中。

盧淵眉頭一皺,正要去拿茶杯的手收了返來,半晌答道:“不是。”

再睜眼時,天已大亮,晨光從窗格外斜射出去,像在地上灑了片碎金。盧淵不知何時已經起家,穿戴整齊,站在桌前微躬著身燃燒油燈。

他嘴裡說著費事,臉上卻不見多焦急,許是玩兒命也和捱打一樣,熟能生巧了。這陣子以來,徐中從鬼門關裡不知繞了多少回,已有些見怪不怪。

話音落下,徐中間頭猛沉,心跳像擂鼓似的敲個不斷。他緊抿唇,雙眼防備地盯著頓時的青年。

盧淵此次冇再說話,隻轉過甚看著他,雖看不出多少肝火,冷然神采間卻披收回一種無形氣勢,讓徐中不由自主吞回話頭。

奉天寨陣中卻不見有甚麼動靜,就如同一枚枚釘進土裡的木樁,動也不動。

“你兩個敢訛老子?說,你們到底是不是奉天寨的!”

“倘若被對方一激就怒不成遏,那纔是陣前對敵的大忌。”盧淵細心察看著劈麵由幾十人構成的陣列,眼中也閃現出一絲詫異,“阿誰韓錚能把一群匪賊練習成這般模樣,倒有幾分本事。”

“他們的確不是奉天寨的人。”奉天寨頭子手握著馬鞭,在左手手內心一下下敲擊,嘴角翹了翹,道,“飛虎寨平白抓了我們兩個兄弟,理虧在先。但我們寨主向來重情好義,即便不是親信之人,也囑托我必然要把人換回,這才甘心吃些虧,承諾了貴寨的要求。”

這時候,門外忽響起腳步聲,門鎖被人翻開,五個魁偉健壯的寨兵闖了出去。

聽此一言,飛虎寨人又是轟笑不止。

馬車顛簸著向前去,耳邊不時傳來馬蹄聲,以及眾匪揚鞭時粗暴蠻橫的呼哨。

“這點小把戲,你當真能騙過他們?到現在還不戳穿我們,看來是另有所圖,我們靜觀其變。”

孫二威嗓門大,那年青頭領也不逞強,嘲笑道:“常飛虎帶著二百人偷襲奉天寨,技不如人被我們活捉,那另有甚麼好說的?你口口聲聲冇殺我們的人,那就快些交出來,不然就拿拳頭說話罷。”

徐中理了兩下頭髮,獵奇心更加暢旺,捱到中間,伸頭瞧著他神采,口中詰問道:“那是為甚麼,難不成有錢人家都有這個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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