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客舟點頭道:“倘若九千歲真有不臣之心,說不定正等著殿下給他送去一個出兵的藉口。”
“好好好,不就是想喝水嗎?你們都是爺爺祖宗,我給你們倒。”牢頭挑著三角眼,出去提了水壺出去,讓徐母端著碗接。
他今早上出宮時,本來成竹在胸,覺得對於一個販子地痞和兩個流浪皇子,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
牢頭嘲笑著看她:“你倒是喝啊,想喝另有的是……哎呦!”竟被徐母撿起碗狠狠砸在臉上,眼眶鮮血直淌。
他聞聲外頭動靜,就曉得盧泓的教唆多數管用,內心巴不得溫白陸和太子從速打起來。最好再把衙門裡那些官差十足喊來,一起打個幾天幾夜,他好能趁亂逃竄,帶著他娘分開上雍這個鬼處所。
“也倒不必。”馮客舟的手指捋過鬢髮,輕笑道,“我們還是點兵,但對外隻能說是七殿下不平訊斷,入宮行刺,我們是要抓刺客的。”
“喊甚麼喊,叫喪啊!”牢頭往木柵欄上抽了一鞭,響聲在空曠的縲絏裡迴盪,把其他犯人都嚇得瑟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