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冇說完,便被閻清鳴捏住了下巴。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幽幽笑道:“隻要朕的嬪妃們才氣自稱臣妾。”
這個神采在閻清鳴看來,無疑是對他莫大的挑釁。回想起昔日閻家被滅門的畫麵,他怒不成遏。
應雪桃的身材完整浸泡在了水裡,熱水浸入了她的口鼻,讓她有了半晌堵塞的錯覺。幾秒鐘以後,她的頭髮被人給揪了起來。
應雪桃的身材肥胖,可一雙眼睛倔強得很。她咬住櫻桃般的薄唇,唇瓣排泄了絲絲鮮血,也冇有叫出聲來。
苗條的雙腿一步步邁向她,應雪桃抬開端,求他:“皇上,我求你放蓮兒出宮。她不過是個前朝宮女,她甚麼錯事也冇做過……”
赤裸的身材在刹時被貫穿,有人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
“我?”閻清鳴眯起眼睛,嘲笑著問德公公,“你冇有宣達朕的旨意嗎?”
應雪桃明白了閻清鳴的意義,攥緊了手指,咬著嘴唇改了口:“臣妾哀告皇上……”
她算不得是他的女人,哪怕和他共度過一夜,也不過是皇宮裡受人逼迫的奴婢。乃至連浣衣坊的嬤嬤,也能夠隨便抽打發落她。
她來見他,就是為了替一個微不敷道的宮女討情嗎?還真是成心機,她們王氏一族,倒是都善於惺惺作態。
閻清鳴很快掐住了她的脖子,像是猖獗的野獸般,扯開了她破襤褸爛的衣服。他的神采固然在笑,眼中的肝火卻在燃燒:“應雪桃,不是你來求我的嗎?”
他的手撩起熱水,行動鹵莽的撫摩著她傷痕累累的後背。帶著鹽分的溫泉水打仗到皮膚,難以忍耐的刺痛讓她渾身顫栗。
是啊,現在隻要他才氣救蓮兒。她落空的已經夠多了,隻要能保滿身邊的人,她甚麼都能夠捐軀。
“主子本日白日已經去過茗心殿……”德公公忐忑地望嚮應雪桃。
“如果折磨我能讓你解恨,那麼我情願代父皇母後受過。”
閻清鳴快速按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按倒在了池中。
他的唇角彎出妖孽的幅度,映在應雪桃的黑眸中,好似要食人的妖怪。
閻清鳴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輕而易舉地將她給拽了起來:“朕乏了,要想救你的婢女,就好好服侍我沐浴。”
“你想乾甚麼?!”應雪桃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帶著她去了雲水池,溫泉水冒著熱氣。
應雪桃為閻清鳴寬了衣,他在進入池中之時,順勢摟住了她的腰,將她一併拽入了溫泉水中。
閻清鳴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一些,他鋒利的目光緩慢掃過應雪桃的後背。薄弱的衣衫已經破了,模糊可見被藤條抽得泛紅的柔滑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