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綏幾次咀嚼著這兩個字,心想跟地球上的老婆彷彿是一個意義,他抬手揉了揉阿諾銀色的髮絲,行動帶著些許陌生,慢吞吞的道:“哦,那你就歡暢吧。”
內裡有一名值班的軍雌,正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冷不丁聞聲門被推開的動靜,下認識坐起了身,卻見一名麵貌俊美的雄蟲拉著第四軍的阿諾少將走了出去,愣神一秒,趕緊迎上前去:“中間,有甚麼能為您效力的嗎?”
軍隊規律一嚴明,再加上都是戰役力爆表的軍雌,可想而知用來獎懲的刑具也不會是平常貨品,淺顯鞭子抽下去不過留條血印,光鞭直接抽得皮開肉綻,再嚴峻一點很能夠小命都不保。
楚綏聞言看了一眼,竟冇有像之前一樣惱羞成怒, 隻是嘀咕了一句無聊,然後朝著阿諾剛拜彆的方向跟了上去,體係總覺他想去捉姦,擔憂他被氣憤衝昏腦筋做出些不睬智的事:【親,你真的冇有綠呀。】
他在軍部事情這麼多天,已經把四周的地標修建都摸清楚了。
楚綏怒了:“閉嘴!”
雌君啊……
他方纔明顯瞥見阿諾在走廊拐角消逝了,如何一眨眼又跑到本身前麵去了。
阿諾重新到尾冇有任何反應,彷彿流血的不是他一樣,隻是在楚綏活力的時候無聲攥住了他的手,然後微不成察的搖了點頭:“雄主……”
阿諾與彆的軍雌不大一樣,比擬於後者脾氣暴躁,他有著一份很特彆的溫潤清冷,彷彿甚麼事都不能激起心中的波瀾,乃至於楚綏很少瞥見他失態的時候。
楚綏皺眉,乾脆一把拉開他:“我來。”
楚綏冇聽清:“嗯?”
當然,阿諾不是貓,是蟲族,也是他的雌君。
被鞭子抽在身上很疼,冇人管的時候就更疼了。
阿諾悄悄聽著,卻不知發明瞭甚麼,俄然頓住了腳步,他抬手錶示阿爾文噤聲,不著陳跡往身後看了眼, 然後道:“你先走。”
說完頓了頓,此次語氣和緩了一些:“也彆亂動。”
阿諾聞言一頓,大略冇想到楚綏平常看起來漫不經心,如何這個時候俄然較起真來了,指尖微微摩挲,正考慮著該如何答覆,就聽楚綏俄然問道:“你受傷了?”
鄰近午休, 這個時候大部分蟲都在軍部食堂用餐,走廊倒顯得有些空蕩, 楚綏完整冇有跟蹤者該有的埋冇認識, 直接跟了上去,成果走到拐角處一看,壓根冇瞥見他們兩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