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像是有毒的罌粟,勾惹民氣,他說完,在聞炎的眼皮上悄悄落下一個吻,長久的就像是胡蝶逗留了一瞬,卻令對方緊攥的手頓時泄了力道。
他是個例外……
靳珩的聲音帶著勾引:“你好好庇護我,那些事就不產生……”
體係慢半拍的昂首望天,心想這還是它碰到的,第一個要靠受庇護的宿主,如果落到軟飯部那群球手上,不被電的渣都不剩?
他苗條的指尖緩緩貫穿聞炎酒紅色的髮絲,兩相對比,白得有些晃眼,靳珩不動聲色持續加深這個吻,然後微微退出些許,唇貼著唇,恍惚不清的低聲問他:“你說是不是……”
靳珩站直身形,然後用手抹掉臉上的雨水, 哈腰撿起腳邊掉落的雨傘, 搖了點頭, 聲音在澎湃大雨中有些恍惚不清:“冇事, 感謝。”
聞炎擰眉:“哪兒有那麼多為甚麼。”
靳珩悄悄看著他:“你懂我的意義。”
聞炎俄然拉住了他,眉頭緊皺。
聞炎向來反麵好門生打交道,因為底子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好門生鄙夷小地痞不學無術,小地痞討厭好門生裝模作樣,就像天差地彆的成績,從一開端就是站在對峙麵的。
靳珩從車上來,然後伸手摘頭盔,頭髮有些混亂,他不見錯愕也不見驚駭,反而帶著一種當真解釋的意味:“你冇需求管我的閒事。”
雨水順著他的臉側滑落,氛圍中悶熱散去,終究帶著幾分夜晚的寒意,聞炎三兩下摘掉機車手套,眉頭皺得死緊,問靳珩:“你知不曉得我是甚麼人?”
因為剛纔過一場大雨,夜色深沉,路上一個行人都冇有,迴盪的隻要沉寂清冷,靳珩的眼中又呈現了那種淡淡的妖氣,帶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勾人,他緩緩靠近聞炎,唇畔微涼,卻也柔嫩,貼著聞炎的耳朵,撩起微微的癢意。
他這個時候又擺出了大哥壓小弟的氣勢,那麼前段時候的避而不見又算甚麼。
聞炎寂靜半晌,見他冇動靜,內心不曉得是該絕望還是該光榮,他垂眸重新戴上手套,擦掉臉上的雨水,策動車子籌辦分開,肩膀卻俄然被人攥住了。
靳珩反問他:“為甚麼?”
聞炎一頓。
“你好好庇護我。”
009用翅膀拍了拍本身的小肚子,它公然還是很仁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