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傳來絲絲疼痛,曲淳風刹時復甦過來,卻見臨淵不知何時已經貼在了本身身上,心中一驚,下認識後退遁藏:“女人……”
曲淳傳聞言不天然的偏過視野,麵上看似安靜,但白淨耳朵已經紅了個完整, 他彷彿想把臨淵尾巴推下去, 但想起剛纔事, 論如何也冇敢再去碰他尾巴, 一雙手藏在袖子裡,緊了鬆,鬆了緊,已經出了薄薄汗漬。
臨淵固然與曲淳風設想中的老婆形象相去甚遠,既反麵順也不文靜,但曲淳風想,他應當是不討厭那名鮫人的,對方乃至幾次三番救過本身命,真要論起來,他現在已經不知該如何辦了。
臨淵彷彿來了興趣,他鋒利指甲在一堆金銀珠寶裡撥弄半晌,然後把一些散落的珍珠扔到了一旁――
難過嗎?
就算現在不是,今後也會是的。
鮫人血大抵已經揮了感化,曲淳風的傷勢正在垂垂癒合,他試了試,勉強聚起一絲力量,然後用劍撐著從地上起家,左手捂著肩頭傷口,走向了那塊礁石。
臨淵聞言行動一頓,狹長的眼睛緩緩看向他,眼尾揚,帶著分妖邪之氣,半晌後才收回視野,冷冰冰說了三個字:“不找!”
曲淳傳聞言一頓,想起本身身上傷勢,總算冇有再動,他認識摸了摸肩膀,又慢半拍看向臨淵手腕傷,低聲道:“……多謝女人拯救之恩。”
這個時候又看不出之前妖孽模樣了,純真的像個孩童。
曲淳風道:“女人,並非是鄙人不肯娶你,實是人魚殊途,你為鮫人,離不得海,鄙人身居廟堂,亦是抽不開身……”
這句話落在曲淳風耳朵裡,卻多了彆的一層意義:明淨已經被毀,天然是不成能再嫁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