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祁晏笑著道,“有朋友上門,是喪事,何談打攪。”
向強還想說甚麼,但是被趙誌成打斷了,“好的。”
趙誌成與向強乖乖坐下,就像是幼兒園裡排排坐等著分果果的小朋友。
“兩位先生請稍坐,”管家哪能讓祁大師的客人就這麼走了,他看了眼腕錶,“祁大師應當很快就要起床了,叨教二位想喝點甚麼?”
祁晏把空盤子放到一邊,擦潔淨嘴角,“他們之前不是已經賠罪報歉過了?”
“趙隊長,向先生,”祁晏從樓上走下來,見趙誌成與向強在說悄悄話,成心進步音量提示二人,“不美意義,明天起得晚了一點。”
“不消客氣,”趙誌成是從不隊出來的糙男人,麵對斯文文雅的管家,他很有些不安閒,“我們坐會就走。”
袁鵬內心有些難堪,他堂叔乾的那件事既不標緻也冇腦筋,他這兩次來岑家,都感覺麪皮在發熱,但是麵對祁晏這類不鹹不淡的態度,他還隻能厚著臉皮說好聽的話,“祁大師能不嫌棄我們兄弟二人就好。”
但是他們去得太早,祁大師還冇有起床。
管家笑道:“想必是內心不結壯?”袁家內心能結壯纔怪,本來就有事相求,成果還鬨這麼一出。前次他們登門報歉,祁大師態度又不冷不熱,袁家恐怕這幾天都睡不平穩。
“你們先坐一會兒,我等下還要跟你們一起去看望錢大師,”祁晏笑道,“你們兩個走了,我又不熟諳路,上哪找錢大師?”
袁家兄弟發明岑家另有客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保持著淺笑跟祁晏打號召,“祁大師,我們兄弟倆打攪了。”
“快坐,快坐,”祁晏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我們也算是同磨難過的兄弟,不必這麼講究。”
趙誌成與向強倒是心不足悸,此次若不是祁大師提早送了他們這個奇特的護身符,出事的就是他們了。
“那請他們出去吧。”袁家算得上是望族,但是大抵有岑家珠玉在前,他再看其他世家貴族,就不免會拿岑家人跟他們比較。俗話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他對袁家觀感也就普通了。
“隊長,”向強捧著茶,小聲對趙誌成道,“我感覺岑家比我們之前去的那些朱門世家,彷彿更講究。”
這四個暴徒送到病院後,此中一個搶救無效滅亡,彆的三個固然重傷,但是冇有生命傷害,以是國安部很快把三名傷員轉移,讓其彆人無處探聽。
嘴上固然這麼說,他卻冇有主動跟兩人先容他的朋友,的確用行動表達了對兄弟二人不歡迎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