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又提到母妃了?並且皇祖母彷彿很活力的模樣。雲宴不解,但也不能問出來,隻好扯了個話題說著。
宮女有些遊移,卻不敢多問,隻躬身應了,然後便退出去傳太後的話。
雲宴有些哭笑不得,那可不是,坐在您老身邊,誰敢動她啊!這萬一弄不好連帶太後一起摔了,那可不是一頓板子能處理的事兒。“那阿宴就多謝皇祖母厚愛了。端小王爺又該怪我搶了他母後了。”雲宴手上有傷,不好施禮,隻是蹲了蹲身子奸刁道。
皇後可貴地露了個笑容,在雲宴身邊坐下,伸手撫了撫雲宴:“多年不見,阿宴還是那麼標緻,越長越像你母妃了呢!”她嘴角是淡淡的笑容,總讓人感受有些不寒而栗。
彷彿是差未幾了。太後點頭應了,叮嚀玉蕁玉梔來攙著雲宴:“你們先扶郡主出去,就坐在上首處,哀家倒看看,另有哪個不要命的,連郡主都敢推。”
太後重重地喘著粗氣,瓊姑姑從速幫她撫著背。“你曉得我在跟你說甚麼,如果阿宴曉得了,你這皇後,也就做到頭了!”說完這話,她不待皇後答覆,便讓瓊姑姑攙著本身往外邊去了,隻留下皇後一人在殿內。
皇後一身鳳袍頭戴十二支金釵出去的時候,差點把榻上的雲宴嚇得跳起來。這隻不過是個拂塵宴罷了,皇後如何把祭天賦用的裝束都用了出來?這是在咒她呢還是在咒她呢!
“太後孃娘,皇後孃娘,郡主,眼下也快到點兒了,各家令媛和各宮嬪妃都來的差未幾了,是不是該開宴了?”瓊姑姑微微走上前來,先行了禮,才問話道。
慈寧宮內殿,雲宴換好了衣裳,正坐在榻上由女醫正給她包紮傷口。太後坐在她身邊,直喚著輕一點輕一點,雲宴本來冇如何疼,被她這麼一說,也彷彿疼起來了普通。“皇祖母,您這可就是害苦我了,本來不疼呢,被您這麼一說啊,它倒疼起來了!”
太後看了雲宴一眼,見她還是笑得歡暢,這才鬆了口氣:“傳皇掉隊來吧,至於蕭貴妃,跟她說出去先陪著各家蜜斯聊談天兒,等郡主這兒好了哀家就出來。”
“太後,皇後孃娘和蕭貴妃來了。”有宮女俯身稟報著。
“去去去,小丫頭又貧嘴。”太後佯裝嫌棄的揮了揮手,惹得邊上的瓊姑姑幾人也笑起來了,殿內一片的歡樂。
女醫幫手一頓,拿起桌上的紙筆,很快寫下幾個字讓雲宴看。清秀的小楷筆跡,雲宴略微有些吃驚,還籌算持續問一問,卻被太後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