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被烙鐵燙熟的處所已經少了一塊肉,連血都不再流出來,濃稠的紅色混著暗紅色的血塊,附在她的傷口處,上頭爬著密密麻麻的蟲子,它們在不斷地啃噬,偶爾路過的老鼠也會伸出腦袋去舔一舔,雲宴卻彷彿冇了感受普通,躺在地上任它們所為。
“我,找到阿懦了。進京時我給你說過的,戚懦。”(未完待續。)
“乾嗎呀,你這是行刺啊!”胖糰子張著嘴嚷嚷著。這麼用力乾嗎,這是要把本身給揪成禿子呀!“焚若她天然有本身的考量,你不是說了嗎,她是個好國師,不會害人道命的。”琪鳶將本身的頭髮從雲宴手中摘下來,摸了摸方纔被扯的發疼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