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蘇行之轉頭看向東方的天空,果然有一絲泛白了。俄然心中一喜,雙手勾住白曄的頸項,嘴唇貼著他的耳廓小聲說道:“我們該歸去結婚了,拜了六合你便是我的老婆了!”
蘇行之頓時羞得滿麵紅霞,支支吾吾道:“好,好些了……”看來論起挑逗人的功力,他與這壞狼妖還是相差甚遠啊!
白曄愣了愣,看著現在蘇行之羞赧的模樣,心頭軟成了一潭春水。因而低下頭和順地在他下巴上印上印了一個又一個吻,最後將他軟軟的下巴尖含在口中,舌尖悄悄舔抵了幾下,隨即沿著臉頰一起吻到耳廓,隨即輕聲說道:“好些了麼?”
“當真如此?”
就在這時,山洞中響起了蘇行之熟諳的聲音:“花璃,放開你的臟手。”
“正甚麼?”蘇行之愈發感覺可疑。
聽著他傲慢的笑聲,蘇行之隻感覺脊背發涼,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他竟然要吃了他!可他說的怪傑是如何回事?狼王?狼王不就是白曄麼!不,絕對不成以,不能讓他得逞,他不能答應任何人傷害白曄。
白曄皺了皺眉,狹長的鳳眸中儘是疼惜,當看到花璃掐著蘇行之時,他恨不得將花璃碎屍萬段。
“快天亮了,我們早些歸去吧。”
“你究竟是何物?”蘇行之在察看他半晌後問了這麼一句。
又等了半晌,肯定冇有甚麼動靜以後,蘇行之悄悄鬆了口氣。可還未等他再次展開眼睛,耳邊俄然響起一個降落的聲音:“彆裝了,一出去就曉得你醒了。
蘇行之從渾渾噩噩中醒來,隻感覺頭痛非常,天旋地轉,渾身高低的骨頭像是被打散了般,陣陣刺痛腐蝕著他的認識。
“嗯,如何?”
稍稍緩了緩神,蘇行之漸漸展開眼睛,映入視線的是一片暗淡,四周溫馨的可駭。他深吸一口氣,不敢收回任何動靜,待眼睛完整適應暗淡後才轉動眸子,謹慎翼翼地察看著四周的一分一毫。
“方……才……好……多……精……怪。”阿龜皺著眉,神情非常嚴厲。
“嗯。”
白曄不問還好,這一問倒還真有些生疼,阿誰花璃方纔使得勁當真是不小,差點兒快將他的下顎捏碎了。
“他乃怨念所化,打碎了一個還會有另一個,必須找到他的真身才氣連根肅除。”白曄為兩人解釋。
“你親親便不疼了……”蘇行之小聲地說道,有些不美意義地垂下了視線,貳內心在號令,天哪,他竟然說出這麼不知恥辱的話來,可他隻要看到白曄那張臉,就止不住想要與他親熱,定是這段時候跟這狼妖廝混在一起,被他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