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大哥祭司的指向,梁驍的目光落在牆上的幾幅壁畫上。
這是一組由五幅壁畫構成的述事圖。
怪不得老祭司這些人會把他們當作神,任誰碰到這類環境,都會不由自主的以為這是神的啟迪。
梁驍又草草的旁觀了廳內其他的壁畫,發明上麵描畫的大多是一些獨特的場景,但有代價的並未幾。因而指著老祭司道:“你,帶我們到幽冥澗去。”
老祭司一聽,不由麵露難色,不過隨後又唯唯諾諾的道:“神啊,我順從您的叮嚀,帶您到幽冥澗去。”
聞言,梁驍道:“以是你們也冇有出來過,是嗎?”
聽了梁驍的話,仁誠嘉措大聲道:“師兄,你會未卜先知啊,竟然曉得我明白這幾個標記的意義。”
為了欣喜老祭司,讓老祭司不至於如些驚駭,梁驍一招手,遁空梭就呈現在他的掌心中。隨後悄悄往前一拋,轉眼間遁空梭就越變越大,最後明晃晃的停在他們的麵前。
在第三幅壁畫上,能夠清楚的看到,從天空上俄然呈現一個梭形的物體,緩緩的降落在高高的祭塔上。
天意?還是冥冥中的安排?連梁驍都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顫。
第五幅畫與前麵的四幅完整分歧,上麵隻要寥寥數筆,畫有幾個特彆的標記。那幾個似文非文,似圖非圖的標記,讓梁驍看得一頭霧水,找不到半點眉目。
梁驍沉默不語,持續向前走去,籌辦旁觀第五幅畫。
梁驍略一思忖,便道:“這麼說來你們不是幽冥一族了?”
但是梁驍並冇有去打攪仁誠嘉措,反而指著壁畫上麵的特彆標記,對大哥的祭司問道:“祭司,你明白這是甚麼嗎?”
第四幅畫,透路出一種說不出的玄機。整幅壁畫上麵隻要兩小我,描畫著他們正走出梭形物體,從祭塔頂上緩緩而下,此中一名還穿戴一襲紅衣,彷彿跟仁誠嘉措一樣。
不過,這隻是梁驍的猜想,究竟上是否與他所思所想相符合,他底子就不體貼,他現在隻想當即到幽冥澗去,找到幽冥水。
仁誠嘉措這麼一說,梁驍頓時來了興趣,趕緊問道:“那這些特彆標記代表的是甚麼意義呢?”
第一幅壁畫,描畫的是一群人圍在一座金字形的祭塔的四周,彷彿在祭奠。
“師兄真神人也。”仁誠嘉措衝梁驍笑了笑,暴露一口潔白的牙齒。然後又接著道:“實在這些標記是幽冥一族的一種特彆筆墨,有點像是一種暗碼,或是一種咒語。平時把握在少數人的手中,世上並未幾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