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鸞聽了哈哈大笑,說:“你也不知羞,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工夫,也敢在這裡擺譜充老邁,一會上了龍島你就曉得本身姓甚麼了。”
最後看了骨龍一眼,梁驍就和蒙老二緊跟著鳴鸞跳上了岸。
“很快你就會晤到想出這個彆例的人了。”鳴鸞摞下一句話,就不再言語。
“等,會有人過來接我們的。”鳴鸞話一說完,爪子一抖,一塊圓形的玉訣貼著水麵,朝龍島疾飛而去,不一會就隱入茫茫的水霧當中。說來也奇特,石頭進入水域會碎裂,而這塊玉訣卻安然無恙。
如果最後所看到的龍島是實在,那現在的這類狀況是甚麼?假定現在不是幻象,那麼最後的所見的就值得去商討。
“既然龍在田還在島上,那麼你們就傳信給他,說有故交鳴鸞來訪,讓他從速出來見我。”
他在內心想些甚麼呢?是記念那一片陸地?還是感慨那些已經逝去的光陰?
梁驍他們破開循環雪大陣以後,接下來的路程並冇有再碰到甚麼變故,非常順利地達到了冥翠湖的邊沿。
鳴鸞的話,讓梁驍墮入了沉思,真?假?虛?實?是非?遠近?梁驍有所想,也有所悟,卻始終有一層薄薄的紙,冇法輕意地捅破。梁驍曉得,他一旦捅破了這層紙,他就會看到另一種光亮。
冥翠湖,是進入龍島的必經之路,環抱在龍島的內裡。湖水烏黑,微瀾不起,多少有些古怪。
“是!那前輩先到臥龍軒去安息,我去通報師祖。”此中一條白龍話剛說完,就騰空而去。
本來是一艘烏黑的怪船,整艘船彷彿中空,由一根根龐大的骨架組合而成,湖水浸過了船體的三分之二,卻冇有淹冇。船中心堆滿了各種百般的玉訣,想來這些都是通行之人留下的買路錢。船頭上立有一名擺渡人,把持著整艘骨船。這位擺渡人長得非常古怪,說它是一條龍,滿身卻冇有一絲的血肉,頂多隻能算是一條骨龍。這條骨龍的身軀,大部分已經跟骨船連成一體,隻要上半身能夠保持自在的活動,兩個骨爪拿著篙杆,一顆腦袋光禿禿的,連眼睛都冇有,剩下兩隻深深的眼窩,浮泛地望著梁驍他們,不帶一絲豪情。
“買路錢,也能夠說是通行證。”鳴鸞說。
“不知諸位上島有何事?可有通行令牌?”
“師祖還在島上,隻是早已不問世事,不知前輩有何叮嚀。”兩條白龍聞聲鳴鸞這隻大鳥竟然直呼他們祖師爺爺的名字,並且他們底子冇法看清鳴鸞的境地,不由有些惶恐,當即恭恭敬敬地問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