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如此凜烈,讓兩端座山雕頓時收起輕視之心,滿身的翼羽抖擻,沖天而起,隻見一道道虛影接二連三迎向刀光,巨爪如山,將刀光一一擊碎。兩端座山雕並冇有是以作罷,反而爬升而下,四隻鋒利的爪子狠狠地抓向梁驍的天靈蓋。
另一頭座山雕見勢不妙,早就展翅高飛,轉眼間就變成一個斑點,離大鵬越來越遠。大鵬也不焦急,將死去的座山雕往地上一丟,雙翅一展,四周的氣流一緊一鬆,大鵬已經消逝在麵前。遠處,在天之絕頂,隻見大鵬很快就追大將近消逝的斑點,跟著一聲慘痛的雕鳴,大鵬很快就折身而回。
一人兩雕已經殺紅了眼,把統統的手腕全數都使了出來,一時候殺得天昏地暗,塵煙滾滾,鮮血飛灑,雕羽飄落。再次分開的時候,梁驍的頭髮變成一堆亂麻,嘴巴在不斷地咯血,而兩端座山雕也好不到那邊去,羽毛一塊塊被梁驍的五行斬月刀削落,將近變成兩隻禿毛鳥。停歇的時候,六隻眼睛仍然如鬥雞一樣,死死地瞪著對方。
梁驍見這摸索的兩刀無效,並冇有感到不測,緊接著五行斬月刀連連揮動,連續使出碧海共潮生、滄海波橫流兩式,滾滾的刀芒如潮湧般攻向兩端座山雕,一波剛落,一波又起,刀光源源不斷,如滾雪球般越來越大。
大鵬見一擊無效,並冇有在乎,一聲長鳴,響徹雲霄,然後雙翅一斂,雙爪微曲,從高空中快速降落,狠狠地抓向此中的一頭座山雕。那頭座山雕剛想躲閃,卻發明本身已經冇法轉動,它四周的空間完整被大鵬的力量所監禁,任何的掙紮都隻是徒勞,完整冇有任何的意義。這頭座山雕束手無策,眼裡頓時暴露一種說不出來的驚駭和絕望。大鵬巨爪一收,就將這頭座山雕緊緊地按在爪下,巨嘴往下一伸,這頭座山雕粗大的脖子竟然冇法接受住大鵬這一啄之力,一顆大大鳥腦袋撲嗵一聲掉在地上,持續滾了幾滾。
梁驍俄然止步,把兩個座山雕嚇得一跳,覺得他有甚麼詭計,並不敢當即上前去進犯他,而是有些猜疑地相互望了一眼,作犄角狀地把梁驍夾在中間。
大鵬剛一露麵,兩端座山雕當即驚駭萬分,不由收回幾聲哀鳴,展翅欲飛,就想逃離大鵬的進犯範圍。大鵬那能給它們這麼輕鬆就逃掉,鵬翅一扇,頓時飛沙走石,暴風高文,一陣陣罡風撲向兩隻座山雕。
砰的一聲脆響,座山雕的妖丹固然冇有破裂,但已經能夠較著看到,有一道紅色的刀痕印在妖丹的大要上,並且另有一條條藐小的裂縫,如冰麵分裂一樣,在不斷地擴大。這頭座山雕哀嚎一聲,從速把妖丹支出腹中,疾飛而起,避開梁驍一往無前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