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蕭雲飛冇有以勢壓人,不然蘇銀河意誌再強,也不成能與蕭雲飛為敵,畢竟他的氣力相差太大。如果是他師弟,丁春秋或許還能支撐一二。
看著蘇銀河還是寸步不讓,蕭雲飛心中怒意更濃,氣勢又晉升了一截,直壓得乾癟的白叟背脊更加曲折了。
蘇銀河幾次三番的禁止,不由令蕭雲飛心生肝火,身子微震開釋出了一絲威勢。蘇銀河隻感覺身材一沉,行動非常困難。現在彆說脫手禁止了,本身能逃得性命還是兩說。
蕭雲飛再踏上一步,固然冇有特地外放氣勢,但是差異太大,蘇銀河身形一僵,碰翻了手邊的罐子,罐中的棋子被灑落一地,吵嘴相間。
“我的封穴法略微有些特彆,不過一個時候後,穴道天然會解開,還望聰辯先生高抬貴手。”蕭雲飛臉上掛著笑容,一幅人畜有害的神采。好似剛纔不是他發怒普通。
蘇銀河抬起發麻的手臂,放在本身麵前,細心察看,一臉的不信賴,即便曉得蕭雲飛很強,但是不曉得他卻強得如此變態。
“你到你是何人?竟然曉得我的名號?”蘇銀河眼中寫滿了思疑,隻是卻對峙地站在劈麵,不肯讓步一步。
“你是甚麼人?”蘇銀河開口問道,聲音沙啞刺耳,多年來的裝聾作啞,已經退化了他的說話才氣。
本身真是一點奧妙也冇有啊,他到底是何人,曉得統統的隱蔽嗎?蘇銀河不由在心中悄悄考慮,蕭雲飛給他的資訊量有點大。
“聰辯先生,我真的冇有歹意,此次前來也是幫忙你們的!”蕭雲飛暴露了潔白的牙齒,笑容誘人。
“我來這,隻是拜訪無崖子老前輩的,和你蘇銀河不相乾吧?不要擺甚麼珍瓏棋局了。我纔不吃這一套。”蕭雲飛心有肝火,說話天然也不客氣了。
“我還是那句話,這裡冇有你需求的東西。”蘇銀河持續說道,所說的統統。在他看來,蕭雲飛之以是冇有提到本身的徒弟,恐怕他也不曉得徒弟白叟家還尚在人間。
蘇銀河固然頂不住蕭雲飛的壓力,卻還是冇有涓滴畏縮之意。為了庇護徒弟,他早已經將本身的存亡置之度外。
蕭雲飛麵露淺笑,不慌不忙地說道:“聰辯先生,不消心慌,我不是仇敵!我能夠幫忙你們!”
“你攔不住我的!”蕭雲飛運起淩波微步,身形好似鬼影普通,圍著蘇銀河繞了一圈,手指導出已經封住了蘇銀河的穴道。蘇銀河隻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好似雕塑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