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到這一步,他毫無疑問的是又一個天賦,並且與之前的人都分歧的是,他也是元嬰中期的修為,乃至光論往頂峰期靠近的進度,他反而還比安於淵要更進一步。
麵對這些餓虎撲食般氣勢的修士他也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啊,不對,遐想到師父之前上場比試時四周傳來的讓他胃酸分泌暢旺的讚美聲,或許有種能夠是……
安於淵不由把思疑的目光投向了寧夏初,心中驚奇萬分,莫非他家蠢徒兒的配角變亂體質不曉得甚麼時候又發作了,這些都是他招惹來的費事?
……
至於園地裡正在停止的比鬥?唉,哪有人會體貼呢?歸正他們的名字在修真界早已經大家熟知,也都是一流門派出身,誰輸誰贏都是一樣的。
“真是多謝諸位的美意,但是小我有小我的緣法,我和夏初既然身為行雲教中人,便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去另尋他處。”安於淵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很果斷。
畢竟一個知名的修士偶爾打敗一個兩個天之寵兒是立名,是一場好戲,會讓世民氣生拉攏,但是如果這小我氣力超乎平常的強大,又太不曉得收斂,毫不顧忌那些大門派的臉麵,把他們全數都踩了個遍,那就輕易對他們形成威脅感,從而引發顧忌,迎來的或許不是拉攏,反而是架空了。
每個修士都不甘讓步,把自家門派誇得是天上有地下無的,一點也看不出身為高階修士的矜持,嘮嘮叨叨不肯罷休。
同時,在另一角,白澤期也在緊緊地諦視著安於淵的身影。
但是對此發起白澤期卻搖了點頭低聲道:“不消了。”
麵對著安於淵扣問的眼神,寧夏初感覺本身有點受傷,他眨眨眼睛試圖把本身的無辜充分傳達回師父那邊。
嚶嚶嚶他在師父的眼裡到底是甚麼形象呀,莫非師父感覺他是很輕易惹事的那種人嗎?
而固然安於淵這匹黑馬的逆襲之路就到此為止讓眾修士們可惜不已,但是絕對不會有人對於他的氣力有所絕望,他能夠這麼孤身一人殺到倒數第二輪已經是很出乎世人料想的事情了,讓大宗門的弟子們防備非常,讓小教派所出和身為散修的年青修士們崇拜萬分。
安於淵第十輪上場的時候,對戰的是落沙宗李子憑。
“另有我們擎水宗……”
一大波修士正在向他和寧夏初襲來,並且根基上都算是高階修士,就冇有結丹頂峰期以下的。
在我師父的麵前顫抖吧,你們這些笨拙的凡人,啊不,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