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非於感到很難堪,他既不能替攬芷做定奪,也不能替風倚鸞做定奪。
非於輕聲問:“歲徨族長,貴洞龜族與皇族之間的積怨……這又是從何提及呢?浩繁水族都覺得你們與王朝是共生互利的乾係啊。”
非於用禁止的眼神看向歲徨:“族長,這絕非攬芷的本意啊。”
非於和歲徨都看著風倚鸞,墮入了長久的沉默。
非於第一次傳聞這些詳情:“呃,本來竟是如許的……”
非於忙說:“族長,這並非我本日來此的本意啊!”
歲徨用略帶滄桑卻鏗鏘有力的聲音說:“魚龍慨氣的事情,便是我水族的事情,聽到者皆有份,老龜義不容辭。再說我與鸞公主本就已經有友情,此事自不必說。”
“前輩!生靈存活於世,之以是異於砂石,隻是因為有情。這人間冇有人真的情願去以身犯險,但若明曉得嫡親之人身陷於窘境,卻不儘儘力去拚一回的話,那麼而後活著的每一天都必然是煎熬,心中必定不得安寧啊!孃親若能以她一人之力救回長季和慨氣,這自不必說,但若一去不回呢?我又如何能夠假裝歡愉的獨活?若幾人能並肩而戰,還能多爭得幾分勝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