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是本身要滅對方的口。
一名身穿紅色官袍的男人從空中躍下,及時攔在了風倚鸞身前,脫手替她擋住了這淩厲一擊。
“你們厭塗國的傀儡家奴之類的還很多啊,這又來一個五品的?你們總派這麼初級的家奴來殺我,也太汲引本公主了,真是深感幸運之至,受寵若驚啊,話說這位和年前那名刺客是不是住在同一個院子的?你們如許真不怕被安枕閣查出來了?”
風倚鸞笑道:“怕了?本公主並冇有籌算要取你性命,本公主與悍殤寇家又冇甚麼怨仇,不會冇事往本身身上惹事的。”
寇斤痛得大呼一聲,已無反擊之力。
情急當中,風倚鸞又丟出一枚異香傾怨彈,試圖把對方全都迷暈,但敖緊等人竟早有防備,見她揚手扔出不知甚麼物事,便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佈下一個較大的結界,把香藥全都擋在告終界內裡。
對,敖緊說得對,實在不可,就狠下心來滅口吧。
與此同時,就在風倚鸞正要取出屯雲重劍之際,傀儡家奴抓住她走神的空地,第三次破開了她的防備,隨後躍起半步,飛身一劍刺向她的咽喉。
隨後,他轉頭淡淡地看了風倚鸞一眼,說:“鸞公主,幾個月未見,你的進境頗快。”
在此電光石火般的危急之際,他們頭頂正上方的空中俄然掠下了一道紅色的身影。
此時,楫離的心已經揪到了極致,卻來不及出來幫她……即便他能及時脫手,也不過隻是徒勞罷了,底子打不過這名傀儡家奴。
風倚鸞也不逞強地大笑道:“哼,可惜我那把重劍不在手上,不然一劍就能把你們全都劈成兩半!”
風倚鸞一驚,緩慢後撤幾步,又取出一張防備符拍在胸前並催動,才險險地躲過了接下來的致命一劍。
無塵翡衣大人抬手擋下傀儡家奴的一劍,並揮袖將他摔出六七步以外,重重地撞在了山石上。
劍未至,劍氣與鋒芒先至,殺意襲人。
這些動機在風倚鸞腦中快速閃過,她很快就拿定了主張,有了定奪。
……至於接下來會不會惹出甚麼大事,兩國之間會不會再次開戰,那都是後話了,不是此時要考慮的,此時,先活命纔是最要緊的。
風倚鸞已經把屯雲劍從儲物玉鐲中拉出了三分之一,同時腦中已是一片空缺,幾近隻憑著本能在躲閃,俄然,她看到身前多了一小我,待她看清此人的裝束時,她認出此人是一名無塵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