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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謹慎一點兒!”
“你們兩個,都給我誠懇點兒!”
直到白郎中那酸溜溜的聲音從中間響了起來,村民們纔回到正題,江大山和幾個寶拎著一個流民身上的繩索,一起用力,便把人給帶到了中間的耳房內裡。
“你著甚麼急啊?”白郎中瞪了族老一眼,無語的說道:“一個一個的問吧,此人一看就是被嚇懵了,說不定現在還冇回過魂兒來呢!”
“哦,對,那我就一個一個問……”族老點了點頭,看著阿誰低著頭打著顫抖的流民,臉上暴露了一抹馴良的笑容,“那誰,你就先說說你叫甚麼名字吧!”
當然另有一個江大牛。
“嗚嗚嗚!”
“以是,如果你誠懇答覆,彆再耍甚麼心眼兒,那我們也不是不能看在同為大康朝子民的份上,將你們從輕發落。”
“汪汪汪~”
在村民們的等候中,兩個流民終究停止了扭動,在一陣哭泣聲中展開了雙眼。
特彆是江大山和江大寶,手裡都抄著木棍,籌辦隨時給這兩個傢夥來上一棍子。
“瞥見我手裡的棍子冇?再動我可打人了啊!”
“嗯……”族老眯了眯眼睛,聽著身邊江大牛的低聲訴說,眼睛一亮的說道:“分開來鞠問吧,先把一小我帶到耳房內裡去,等問完了一個再問另一個!”
族老幽幽開口,本來麵色另有些暖和,但是卻俄然一變。
“哦,也是,這天早晨的確挺冷的!”
“你們此次來的流民一共有多少人?現在都藏在哪兒?他們有冇有對其他村莊脫手……”
然後兩個流民就收回了更加狠惡的哭泣,並且那被捆起來的身子還扭動個不斷,嚇得一群村民們都是今後退去。
“如果你感覺我們這群村民誠懇渾厚好欺負,被我們揪個現行,那我們就隻要把你們這些傢夥扭送官府,再向縣令老爺陳具訴狀,要求縣令老爺將爾等重判了!”
族老沉聲說道,站在人群中間,拄著本身很少利用的柺棍兒。
村民們也都是跟著湊了過來。
而江大牛早就抱著小花跟著擠進了耳房內裡。
族老等人都是有些猜疑的看了江大牛一眼,不過這個時候他們當然不會扣問江大牛,便表示江大寶此人嘴裡的破抹布給扯出來。
“但如果你想著耍甚麼心眼兒,待會兒又被我們給揪了出來,那可就彆怪咱這村莊裡的人不仁義了!”
江大牛往祠堂中間走去,身邊俄然傳來一陣狗吠,低頭一看本來是小花不曉得啥時候過來了。
江大牛立即心領神會的說道,而他的聲音一響起來,阿誰被綁著的流民頓時就跟見了鬼似的,雙眼睜大的盯著江大牛,身軀直接跌倒在地上也不管不顧了,隻是扭動著今後退去,明顯是非常驚駭江大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