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又是禁製之力……”王風沉吟,道:“有禁製不奇特,通往寶地之入口,冇有禁製,那才難以設想呢!看來,此門確是通往鎮虛穀無疑……隻是這禁製無形無色,實屬罕見……”
“不知是你心急,還是你不利……”王風麵帶淺笑地搖了點頭,道:“這是最簡樸的金剛禁,難怪你會被撞飛……更想不到,你竟然拿腦袋往上湊……莫非,墨兄自忖法體堅剛,以身破禁,好讓我們安閒而入麼?”
墨海天轉過身來,收起墨刀,麵露淺笑,衝著世人悠雅地作出一個“請”的手式,道:“請君入甕!”
勁節子也是大怒,手腕一抖,寒芒暴閃而出,連削帶劈,殺氣森森如幕。
墨海天顯是聽到了,瞪了花靈兒一眼,後又無法一笑,不再理她。
說完,對世人一臉的鄙夷像是冇看到似的,墨海天回身向著空間之門走去,手腕一翻,那柄彎月墨刀已執在手中。
“鎮虛穀,帶有一個‘穀’字,本來便是指山穀……隻是,這山穀看起來也太多了……”尚碧落甚感無法地說道。
“停止!”餘下五人齊聲大喝,各自放出一縷氣機分鎖二人,籌辦在他們第二次比武前,將二人擋住。
一股濃烈清爽的氣流劈麵而至,麵前一片刺眼的光亮,七人虛停空中,已經出了通道,來到了一處普通的六合。身後的通道,在他們剛出來後,便轟然爆碎,化為無數道黃色的氣流飛竄無蹤。
雲浪麵上怒容一閃,一想之下,感覺廣崖子此番話,倒也是真小人之言,換了本身,隻怕也會如此,遂肝火消停下來。
世人收功而立,再次打量著麵前的這道黃門,隻覺其現在說不出的敬愛。
“嘭”的一聲,那道身影倒撞而回,口中同時呼痛不已。世人一看,恰是倒飛返來的墨海天,其額頭上,還鼓起老邁的一個包。
“呼呼呼”
世人足尖輕點,身形如風,麵前的那片亮光迅疾地擴大變亮,然後將本身滿身包裹。
勁節子長劍如雪,墨海天手中卻多了一柄如墨的彎刀,狀如新月,其額頭上的大包,在元力輕湧下,已經消褪。
“轟”
俄然虛影閃晃,另有一聲大笑響起:“哈哈……我先走一步……哎喲……”
“金剛禁?”墨海天一陣無語,對於王風的調侃,一時卻冇有在乎。後又苦笑道:“看來,的確是我不利!”
世人加快腳步,一言不發地埋頭向前,隻要好像腳結壯地般的聲響,迴盪在這條寂聊的通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