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深夜,一個女孩單獨行路,這實在是詭異之事。南飛暗中跟了上去,這馬行了一會,俄然,這少女的身子竟從頓時摔了下來,倒在了地上,而這馬也停了下來。
夜晚時分,出了房間,叫出伴計,給了一兩銀子,將馬拜托給了這客店,回身就出了客店。行到城門外,見城牆之上並無人跡,想是值勤的都已睡了。但仍然繞著城牆走了一段路,才飛身躍了上去。躍入城牆,挨著牆彎身行了好遠,見城樓上並無動靜,才放心腸向著火線走去。
南飛掉轉馬頭,繞著城走了一段路,卻見一家客店,遂行到客店,下了馬,拴馬進了客店,要了一間房間,住了下來。
南飛脫手點穴,以讓少女的血不再流出,目光少量挪動,就瞥見了這少女臂彎的一個染紅了鮮血的包,因而悄悄以右手解開這包一看,內裡鮮明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南飛看這眼神,也是內心一驚,但立輕聲道:“你殺了人,現在人要拿你,你若不易裝打扮,此性命你還要不要了?好,我將衣服脫下來給你穿上,我們馬上拜彆。但你若大喊大呼,將追你的人招來,我是再不會管你了。”
這少女的嘴被南飛掩住,但見雙手伸出,似要擊打南飛,但亦隻是悄悄地碰了碰南飛的胸膛,明顯已無餘力,但眼中神采驚中帶怒,非常駭人。
南飛躬身對製靜先生道:“徒弟,不知另有何事要做?”
南飛立時奔了疇昔,打起火石,俯身去看這少女,隻見這少女仰天倒著,肩上胸前,俱是血跡,而以手放於這少女的鼻前,氣味稍弱,卻也無性命之憂,顯是失血過量,暈了疇昔。
項天躬身道:“是徒弟。”
製靜大師又看著這個少年,道:“項天,你等南飛出走以後,可速去奉告沈將軍,然後伴同沈將軍,以應俄然變故。”
南飛大驚,急將這包包上,抱起這少女,籌辦上馬,卻聞聲了身後的鼓譟聲,喊拿聲,而火光已在身後清楚可見。
出了城,負著這少女又走了一段路,卻見兩個大漢閃出,擋在了他的身前,一名大漢道:“你是何人?揹負的又是何人?”
南飛伸手扶住少女道:“看來,你已然如此衰弱,這便如何是好?”
南飛一聽星遠國,立道:“徒弟,莫非星遠國會承諾燕子的要求,與三國為敵?”
昂首一看,城樓裡無一絲聲響,還是繞過了城樓,縱身掠了出去。
製靜先生道:“星遠國臣共分兩派,一派是主張憑藉燕子,另一派是主張擯棄燕子,以是,要想星遠回絕燕子的要求,則需求力退這主張憑藉燕子的這一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