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明顯受著傷卻不好好療養、非要帶傷拉著戀人遠赴大幾百裡開外找一個有情調的雙修之地的男人,誰懂啊……
嶽紅翎道:“傷勢如何?”
嶽紅翎微微一笑,轉過身來,輕撫他的臉頰:“實在啊……你也冇把我當家人,你和我一樣的,心是蕩子。”
正這麼想著,嶽紅翎悄悄推開趙長河,低聲道:“那就後會有期?”
“當是時,底子不會去想這個。有些事情一旦去想了,就冇有人做了。”
趙長河捋著思路,心中俄然在想,這會不會也是瞎子想要做的事情?而夏龍淵不乾。
“好啦,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嶽紅翎輕撫他的臉頰,悄悄一吻:“你也說了,有些事情不是你我現在能夠承擔,那你我就彆迷戀一時,當再往前行……比及你感覺我能夠承擔的那一天,我等你說出來,姐姐幫你。”
起碼能夠證明這不是一個集卡玩家……而趙長河倒恰好有點集卡欲。
非要往好的處所想的話,趙長河對她的信賴和迷戀實是無與倫比,一點不在乎本身受著傷,彷彿身邊有她嶽紅翎在就是絕對安然似的,也不曉得哪來這麼大的信心。
這就是瞎子明曉得趙長河對她不滿,卻冇啥反應的啟事吧……因為趙長河在做的事就是她想瞥見的,固然進度有點慢。
強盜們張大了嘴巴。
實在不晚的……彆和趙長河比就行,這廝本身就是個奇才,天下也冇幾人能比,若非經脈所限,怕是要上天。如果把目標放在做個孫教習、做個方不平,那美滿是有機遇的。
“想讓他們去參軍啊?他們不會乾的。”
何況壓寨夫人歡暢了點撥兩手,那可比當初孫教習的指導有效……
嶽紅翎慵懶地起家洗漱,轉頭看看盤膝坐在床上運功潛修的男人,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要不如何做你男人。”
“呃……實在是不曉得從何提及。彆的也擔憂你們本來與這些事情冇有關聯,冒然讓你涉足不曉得是好是壞……一些事情不是你我現在能夠承擔得起。”
嶽紅翎道:“你內心藏著一些事兒……或許不太想對人言?”
當然瞎子一定是要天下完整,或者不止是要,她起碼另有一項目標:彙集完整的天書。
“嗯,後會有期。”趙長河深深吸了口氣:“但願下次相見,我已破秘藏之門,到時候或許真有些事會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