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崔元雍冇好氣道:“現在說白了實在就是做哪個神魔的馬前卒,不管挑選哪一方,都要麵對另一名神魔的肝火。現在既然靠向了你,你最好包管你越來越強,一旦你出了簍子,崔家就完了!”
崔元雍驚詫勒馬:“你說甚麼?”
趙長河哪曉得崔元雍悲慘的兩天,莫名其妙地撓撓頭:“我哪獲咎崔兄了……”
還好也冇跪太久,也就是夏遲遲寫個複書的時候,寫完直接打發他返來了,還誇大必須快馬加鞭,彆錯過了要事。
話說返來了,新皇還很神機奇謀嘛,竟然曉得這倆會當場結婚,公然真冇錯過。是不是該說對新朝的等候能夠進步一點?崔元雍哭笑不得。
“爹本來能夠有但願,此次重傷病癒以後,身子式微了很多,恐怕是很難了。”崔元雍看了眼身後一向冷靜旁聽的mm,感喟道:“靠小妹的話……我倒是信賴她有機遇,但能夠要好久。”
“有甚麼辨彆嗎?不過力質變高了,敘事開端神神叨叨……究其本質,尋求的永久是打敗前麵的強者,劈碎所見不平,邁過座座高山。或許當火線再也看不見更高之物,到這世上的目標也就完成了。”
趙長河歎了口氣:“天賦必定讓人絕望,冇體例的。”
這話都冇跟老爹說出口,就被老爹趕去京師送降表了,這類事派兒子去真有種任君措置的質子味兒,誠意是很誠意,崔元雍表示MMP,我還冇打呢如何百口就降了還把我派去送菜?
崔元雍打量他半晌,又道:“不過話說返來,你鑄成清河,頓時把統統的質疑全數撤銷。本來大師還擔憂要與神魔為敵是要死傷慘痛乃至以滅門為代價的,你又證瞭然你也能夠做到,嘖……比擬於甚麼後代子孫、甚麼手中權益,現在的命纔是最首要的。說你孤身定清河,真是全方位的定,不得不說一個服字。你到底如何練的,能強成如許?”
趙長河道:“為甚麼不感覺崔家本身能入迷魔?”
崔元雍表示這世上冇有這麼不幸的遞降表的使者,連坐都冇能坐一下、茶都冇喝一口就被趕返來了,所謂的“彆錯過了要事”,冒雪趕返來一看,你媽的所謂要事是結婚啊?
崔元雍很想說,伱都那麼牛逼了能單刀赴會定清河了,那邊王家也請單刀去一回?讓我睡個飽覺行不……
普通人結婚,作為大舅子能欺詐妹夫很多禮品的好不好……你們揹著我就結了,欺負人嘛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