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
目睹俄然有一人衝出,他隻覺得是心繫副尉的熱血新丁不顧統統的想來報仇,可卻冇想到此人竟能夠硬接本身一擊!
“我來會會你!”
牛戰策馬衝鋒,兩邊間隔本就極近,話還未說完便已經到了熊能麵前,手中長刀一展,毫不包涵的劈向了熊能的脖子!
熊能則是緊緊夾著馬腹,身材隻是微微晃了幾晃,不過他坐下的戰馬前蹄落地之時卻踉蹌了一下,差點就要甩到了!
七營世人還冇來得為慘死的戰馬悲傷,就見端坐頓時的熊能一揮手中狼牙棒,高高躍起的牛戰在空中底子就冇法借力,目睹狼牙棒來勢凶悍,隻能無法的劈出長刀迎了上去!
熊能大笑著說了一聲,手腕一翻,手中狼牙棒便調轉了方向,猛地向馬腹下掃去!
許遠山也是無語,這貨是如何爬到副尉這個位置的,都說邊軍當中多奇葩,看來傳言誠不欺我!
當!當!當!
戰馬落地之時砸起一蓬煙塵。
牛戰隻覺胯下的戰馬猛地一震,曉得不好,來不及持續劈斬,身形一縱就舍了戰馬,與此同時,那戰馬悲嘶一聲,竟被那狼牙棒砸的倒飛出去丈許遠!
熊能冷哼一聲,手中狼牙棒猛地砸向來人的頭頂,若來人對峙揮斧砍馬腿,這一棒必定能夠將此人砸的腦漿迸濺!
三聲鐘響後,熊能神采一變,當即調轉馬頭就向沙北堡衝去,調轉馬頭的同時,他揚聲痛罵道:“他孃的,狂沙國那幫孫子又來打草穀了!”
看到此處的徐鋒不由又是一陣膜拜,戰役之時竟能依托坐騎遁藏進犯,如此精美絕倫的控馬之術,實在是他聞所未聞的。
“有點意義!”
聲落人出,一個雄渾的身影從人群中衝出,他雙手各持一柄短柄板斧,幾步衝到熊能跟前,右手板斧迅疾揮動,徑直向熊能胯下戰馬的馬腿削去!
他氣得渾身顫抖,將近三個月的相處,使他已經對七營產生了歸屬感,此時見熊能如此小覷七營,他隻感覺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天。
熊能眼神一閃,手中狼牙棒持續下落,隻需力量蓋過此人,那這一棒之威就足以製敵!
副尉牛戰聞聽此言倒是一喜,他苦於冇有表示的機遇,現在見這熊能主動挑釁,他那裡肯放過這個機遇,當即一夾馬腹就衝了出來。
熊能在此時竟另有表情大笑,他右手緊握著狼牙棒,左手一提韁繩,胯下的戰馬當即嘶聲人立而起,竟在間不容髮之際躲過了斷腿之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