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的“獅戲”也因為比年戰亂,停歇了好久。高齊建立後,鄴都晉陽作為兩都垂垂安寧了,兩地的“獅戲”也答覆了,漸漸昌隆起來。天下一統以後,兩都中的“獅戲”融會了南北“獅戲”的特性。
公然,高綽說道:“本王是南陽王綽。”“臣萬死,請兩位殿下恕罪”景安立即跪下了,他身後的晉陽衛也從速跟著跪下了。
“獅子郎”麵帶獬豸(古之神獸,善判對錯。)麵具,左手抓綢緞球,右手握淡黃摺扇,逗弄金獅,金獅演出著騰翻、撲跌、騰躍、登高、朝拜等技能,配以鑼鼓之聲,顯現出“獅戲”的昌大熱烈之氣。
很較著,這四人的武功遠遠高於那兩名舞獅者,竟能與“龍隱”打得不分勝負,劉桃枝正和少年打鬥,餘光卻看到那名未死的舞獅者正握刀衝向高緯三兄弟,他想去庇護高緯他們,但是少年卻不放過他,劉桃枝急得額頭冒汗。
五人持續混戰,“嘶!”劉桃枝的左臂與腰間被刺傷,捂著腰部,與按著左肩的冷軒對視了一眼,心下都明白:本日就算是勝了,怕是也會兩敗俱傷了。
“大膽賊子,竟勇於晉陽城內大肆殺人,擾亂“獅戲節”,是不想活了嗎?!”高儼轉頭一看,認出了厲聲警告的人是新任的晉陽校尉景安。
高緯見本身的一方越來越倒黴,從速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竹哨,吹出一聲清脆的哨聲,兩名蒙麵使劍的“龍隱”立即呈現了,與劉桃枝一起和少年三人打鬥起來。
冷軒掐指算了算日期,淡笑道:“三位少爺,本日但是晉陽一年一度的‘獅戲節’,每年一到這一日晉陽的夜市中的百姓就比常日裡多了近兩倍,樂聲滔天,日夜不息,滿城的燭火燈油也將黑夜照亮如白日。”
高儼聞言抿緊了嘴,不發一言。“既然南陽王殿下已經命禁軍去暗查陛下下落了,我們就先等等禁軍動靜吧,如果真查不出來,我們再作商討。”楊愔沉吟道。
高儼大聲叫道:“本王是不想活了,如何著,景安你要把我們都押歸去處斬嗎?!”高儼將腰際的一塊玉牌抽下,扔給了景安。
少年與舞獅者驀地向冷劉二人反擊,使出的皆是狠招,大有不殺二人不甘心之勢。
在兵器相觸的一刻,高緯就立即感受有大力湧向本身,虎口被震得生疼,高緯手上吃痛,握著匕首的力也小了,大漢立即用劍挑開匕首,匕首□了遠處的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