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益華趕緊點頭稱是,他好色的這個特性,楊家一向是曉得的,以是並未在這一點上有所否定。隻不過,本日擺的是壽宴,而納妾固然在世民氣中都不是甚麼大事,但是很多人都曉得他已經有了好幾房妾室了,若還因為納妾來個大操大辦,必定會惹人閒話,便冇有將這個事拿到檯麵之上。
“你說甚麼,從未與人過夜?青樓當中,附庸風雅雖是常有的事,但又有幾個男人來此,隻是為了聽聽曲看看戲,她從未與人過夜,又是如何保持這麼高的人氣,並將瀟湘苑做大的?”
趙益華先是向楊子衿敬了一杯酒,又對梅應宇說道:“本日本官壽辰,到冇想到聞隱先生的高徒也能過來,確切令我這舍間蓬蓽生輝啊!”
楊子衿說道:“趙太守,阿誰美人兒莫不就是你新納的小妾?”
世人紛繁說道:“太守大人嚴峻了,我等慶祝大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這話一說完,世人皆是舉杯起立,一襲錦衣,身材癡肥的趙益華從台後走出。趙益華徑直走到中心楊子衿所坐的那桌子一旁,端起酒杯,先是朝著楊子衿點了點頭,又回身對世人說道:“本日承蒙各位賞光,來為本官祝壽,在做的諸位皆是城中的大小官員和各家商店的掌櫃,這杭州城的繁華,本官不敢居功,皆是諸位共同儘力的成果,應當是我敬諸位纔對!”
趙益華坐定後剛想要感激楊子衿的到來,又看到了梅應宇坐在楊子衿的身側,梅應宇當日是如何不給他麵子,他可還是記得清清楚楚,心中正想著如何整一整梅應宇呢。
梅應宇的到來,之前趙元昊已經和趙益華講過,天然是有了心機籌辦,就算要整治梅應宇,也要找一個合適的藉口,不能落了楊子衿的麵子。
“不過甚麼?”梅應宇真是不曉得楊子衿是從那裡學來的賣關子,聽得梅應宇想要抽他。
楊子衿尚不知梅應宇和趙益華之間的不對於,還真覺得二人是在相互吹噓,此時的他想起方纔本身所說的那關於柳媚娘與趙益華之間乾係的猜想,俄然張口道:“趙太守,傳聞明天你但是雙喜臨門啊,不但是五十壽辰,更是又納了一房小妾?”
“不過,按我的猜想,在這杭州城中,若說大官,另有誰比阿誰色老頭的官大呢?”楊子衿說著,將手指了指舞台後的那扇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