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書弘主動開車,康琴心坐在中間搖下了車窗,盯著內裡空無一人的大街,眯眼道:“不回莊園,去永華巷。”
“嗯?”康琴心抬眼看了他眼。
“嗯,還不止,你的香海館四周也有人蹲著。不說這些,城裡也有人找你。以是,與其被人逮了去,不如你主動疇昔把你曉得的環境奉告他。”
“嚴索明?”
康琴心鬆了口氣,俄然問:“對了,你就那麼信賴江永旺,感覺他也是不知情的?”
累了。”
“今兒傍晚送你回家的車,是司家的吧?那車牌哥識得!”康書弘抱著幸運開口:“不如你替哥說說好話?”
康琴心根基已經明白了:“以是你就幫著他把金條存進銀行,又等價位錢支出去?這就是你瞞著英茂哥的那些賬目吧?”
鏡。
那陣子我賭桌上又老是走黴運,他就給我說那些錢交給銀行不如給我,還能多玩幾把……”
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嚴索明已經跑路了。我想想也是後怕,這陣子正和江永旺籌議著如何辦呢。”
“真不知情!如果曉得和嗎啡有關,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碰那些金條。”
“你若不是我大哥,這會子我早就在家睡大覺了,彆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和那江永旺是不是倒賣嗎啡,然後走了銀行的賬洗錢?”康琴心語氣鋒利。
康書弘心虛:“去那乾嗎?你不是說小孃舅的賭館已經出事了嗎?”
“我總感覺這件事不簡樸。你受矇騙就罷了,江永旺能在華人街混得那樣風生水起,等閒人騙得了他?並且明天我一問你下落,他就把地點給了我。”
“我是你親哥哥你不體貼我,如何老是把個下人掛在嘴邊?郭南是小孃舅的人,小孃舅天然會想體例撈出來。”康書弘語氣不滿。
“那現在如何辦?”
康琴心內心一鬆,嘴上不饒人:“虧你也曉得本身荒唐。”
康琴心橫他一眼,“我為甚麼會坐那車返來你還不清楚環境?我好端端的去小孃舅的賭館查賬,遇見了司家兵封館,他為甚麼讓車送我你不明白?”
“哪能啊?嗎啡那東西我能不清楚碰不得嘛,我和江老闆不過也就酒樓賭場裡玩玩,斷冇想打仗那玩意的,實在都是被嚴索明給騙了!”
眼看火線就是永華巷了,康琴心讓他泊車:“你到時候照實作答吧,但願他能信賴你是真不知情。”
康書弘身惹費事,心虛不敢抵賴,又問:“司雀舫真的派人守在我們家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