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笑道:“想剪就剪了,有甚麼大不了的?這個世上,本來就冇有一成穩定的。你換個髮型,我也瞧個新奇。”
她燙了頭髮。
司行霈去見了霍鉞,晚夕返來問她:“發甚麼呆?”
伉儷倆吃了早餐,司行霈就出門了,他說:“明天帶霍鉞去看點買賣,如果早的話,就請他返來吃晚餐,你讓廚房燉隻鴨子,他愛吃鮮筍燉鴨。”
頭髮很長,已到了腰下,稠密柔嫩的,的確是都雅。
司行霈出了門,內心不知怎的,老是設想顧輕舟像小狗兒一樣的髮型,越想越好笑,乃至迫不及待想要看到。
歇的不是身材,而是腦筋。
輕舟要弄個蓬頭了,這件事是新奇風趣的。
他曉得顧輕舟這幾天不高興,也曉得她不高興的原因。既然換個髮型能讓她表情好轉,那就換。
她略有所思坐在電話機中間,手裡拿著一本龐大的電話簿子,一邊翻一邊凝神。
霍鉞實在不太想看到顧輕舟絞了頭髮,可又冇權力禁止,故而苦衷重重的跟著司行霈,去了他家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