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內裡已經禁宵了。表弟執意要去紅袖樓,孫兒隻好出此下策。”
“我身材好得很,不消你在這假惺惺。這裡是許府,不是司徒府,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蘇氏轉頭不肯去看司徒揚,冷硬地下著逐客令。
“祖母,拯救啊,孫兒要死了。”許琛看到蘇氏的身影,心中一喜,幸災樂禍地瞪了司徒揚一眼,然後冒死擠出兩滴眼淚,淒慘痛慘地哀嚎起來。
許琛趴在四人合抬的擔架上,怒瞪著攔在麵前的司徒揚。
“司徒揚,你算甚麼東西,憑甚麼管我的事!”眼角的餘光看到親信已經順利溜出院子,許琛內心有了底氣,揚著脖對司徒揚吼怒。
明天他在京兆府捱了二十板子,固然用了上好的傷藥,可傷處仍然痛得短長。
司徒揚聲音有些壓抑,他張揚慣了,做事一貫隨心所欲,唯獨在這位白叟麵前,會認當真真的給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