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羅內固然說“你必然曉得”,但聽到“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一詞,臉上還是多少暴露了不測的神采。
兩邊略事酬酢以後,博羅內即開門見山:“殿下,法蘭西帝國當局想曉得,中國當局。為甚麼不秉承中立的態度,而是頒發了支撐普魯士、怒斥奧天時的聲明?”
頓了一頓,說道:“這些環境,想來殿下也是體味的。”
頓了一頓,又說道:“這就是法國‘扮演的角色’。法國這麼做,中國也應當這麼做據我所知,中國和普魯士,並冇有簽訂過甚麼條約,使中國在普、奧產生爭端時,必須支撐普魯士、反對奧天時吧?”
“我並非評斷誰對誰錯,我隻是指出一個究竟殿下,這莫非不是究竟嗎?”
不過,這可貴的一天假期,關卓凡並冇有福分享用。第二天一早,他就在銀杏衚衕的“參謀委員會”,訪問了法國代理公使博羅內。
你妹的,甚麼口氣?
博羅內的臉漲紅了:“這……這兩件事情,如何能夠混為一談?”
博羅內是客歲這個時候上任的。整整一年了。法國人還拿一個參讚來“代理公使”,對中國的正視程度,較之英、美,此中辨彆,就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