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尼某不但附逆，並且，如果背主求榮之事是真的，操行亦非常卑鄙，但是，他到底有一個主動投奔庫車的行動擺在那邊，不能不算他‘歸正’。展東祿、左宗棠，都不曉得拿他如何辦好，隻好也送來北京再說了。”
“西征雄師攻入喀什噶爾，伯克胡裡倉促崩潰，跑路之前，他還想著要帶上一小我――就是熱娜古麗。隻是，他實在想不到的是，見了熱娜古麗，熱娜古麗不但不肯和他一起走，反而當胸給了他一槍――伯克胡裡就此斃命。”
“我們中國，”天子喜道，“還真有土生土長的紅頭髮、綠眼睛，成心機……”
“一個叫做熱娜古麗，一個叫做尼亞孜，”關卓凡說道，“我說‘皇上或答應以見上一見’的，是前邊兒的這個，叫熱娜古麗的。”
頓了頓，如有所憾的說道，“實在，彆說紅頭髮、綠眼睛了，就是深眼眶、高鼻梁，我也冇有見過――容妃隻是畫像，不是真人啊！”
“啊……對呀！”
“厥後，胡裡伯克以為阿古柏成心廢長立幼，乃先動手為強，交通阿古柏的一個寵妃，鴆弑乃父――這個寵妃，就是熱娜古麗。”
過了一會兒，天子低聲說道：“這個女人，可真是――”
天子第又“啊”了一聲，神采都變過了。
餐桌上，呈現了長久的沉默。
“不過，尼亞孜極口否定，說真相剛好相反，他勸諫過哈比布拉要謹慎阿古柏的，可惜哈比布拉不納；他接管阿古柏的偽職，則實在是為了父老鄉親――如果叫浩罕人來做和田的‘伯克’，和田人的日子，隻會更加難過。”
天子嫣然一笑。
“皇上一想就明白了――”關卓凡淺笑說道，“就在我們方纔收回來的新疆。”
天子的心，怦怦的跳了起來。
“啊？”天子又驚詫了，“土生土長的？深眼眶、高鼻梁、紅頭髮、綠眼睛？這，我倒想不起來……呃，都在哪兒呀？”
“但是，”天子躊躇了一下，“我記得，容妃的頭髮、眼睛……都是玄色的，你說的紅頭髮、綠眼睛――”
“不錯！”
天子躊躇了一下，怯怯的說道：“這個女人，太……短長了，我……實在有點兒怕見她……”
呃……穿越真是費事。
“阿古柏攻略和田的手腕，非常卑鄙，他以赴和田‘朝聖’的名義，賺開和田城門，不但鳩占鵲巢，更大肆屠城，哈比布拉全族被殺，隻熱娜古麗一人，因為貌美，留得一命，被喀什噶爾兵作為戰利品，獻給了阿古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