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下官初到上海，統統還要請吳大人多多提點。”
但是那一次，到底隻是承平軍的一支偏師，力量不強。而這一回，倘若李秀成挾新克杭州的兵威，再攻上海，那麼以上海現時的防務，是不是還能抵擋得住，就隻要望天打卦了。是以上海人對軒軍的等候，可想而知。
在港口接船的官紳當中，以李恒嵩的官階最高，是正三品的參將，但真正權力最大的，倒是正四品的上海道吳煦，是以配角天然要由他來唱，李恒嵩則與候補道楊坊、鬆江知府賈益謙、離職上海知縣金雨林一起，識相地縮在了前麵。
“多謝吳大人！”關卓凡的口氣，還是很謙遜，“說到第宅……下官還是住在縣衙吧，何況還要接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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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卓凡拜見各位大人！”
承平軍打上海，已經有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