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的這個‘日程’，很該調一調了，一名公主那兒。一個月，你起碼呆上……嗯，翻一番，十1、二天吧？如許，白氏、明氏兩位，也能少受點兒累！你都娶了妻了，還要涎著臉費事兩位嫂子？你就不能叫她們兩個，過幾天安逸日子？”
嗯，這幾個來由，聽起來，既光亮正大，又體貼入微，我彷彿應當欣然入轂，不然就是不知好歹，給臉不要臉了。
“我感覺，”慈禧說，“你在敦妞兒、麗妞兒那兒，光陰太少了！一個月，一名公主，才六天風景，她們兩個。就算一門心秘密照顧好你的飲食起居。也……唉。說的俗一點兒，‘老鼠拉龜’，無從動手’啊！”
慈禧一笑，放緩了語氣，說道：“‘東邊兒’說，她還想早一點兒抱外孫子呢！你一個月，就和公主呆上這麼幾天，我們姐倆兒，甚麼時候才氣抱上外孫啊？”
頓了一頓，“嘿嘿”一笑，說道：“隻怕，今兒早晨談的事兒，甚麼都還冇有定案呢，明兒一大早，滿四九城的人就都曉得了。”
靠，真夠……亂的。
想了一想，用一種儘量輕鬆的語氣說道：“有勞太後惦記。呃，這不是剛搬進朝內北小街麼？柳條衚衕那邊兒，還冇有捋清爽，待都拾掇明白了，早膳嘛――”
慈禧微微皺起了眉頭，她反應機靈，已是曉得關卓凡要說甚麼了。
見關卓凡遲疑不答，慈禧皺了皺眉，說道：“我跟你說，這個事兒，‘東邊兒’和我，我們姐倆兒，可都是一個意義！你既然娶了親，就該老誠懇實守著老婆，彆再東遊西逛了――敦妞兒、麗妞兒，都是千裡挑、萬裡選的人尖子，能娶到兩個如此仙顏的老婆，你算是宿世修到啦！”
“哦，有難處？你倒說說看，有甚麼難處啊？”
遵循宗法，敦柔既然被兩宮皇太後認作了女兒，封了固倫公主，兩宮皇太後就是她的“皇額娘”，她的“皇阿瑪”，就是龍馭上賓的文宗，在檯麵上，就不能再叫恭王為“阿瑪”。那麼，俺的嶽丈，檯麵上，也該是文宗，而不是那位“六哥”了。
慈禧一口氣說下來，語氣已經有點兒變了。關卓凡本來想說幾句“不敷――除非你也歸了我，纔算足”之類的便宜話，轉念一想，慈禧是當真的，來勢洶洶，現在可不好開這類打趣。
就是說，俺冇體例在兩個老婆那兒辦公，一個月一個老婆十1、二天？那樣搞法，俺還用乾活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