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一頓,“朱爾說,這個米羅,是閩海關最老資格的引水員之一,他對閩江水文的熟諳程度,在閩海關內,是數一數二的,就是本地的漁民,也一定比的了――”
“金法郎”就是“法郎”,因為法國實施金本位貨幣軌製,是以,彼時的人們,風俗大將法郎稱為“金法郎”。
“甚麼?”薩岡眉毛一揚,“一萬五千兩白銀?”
頓一頓,“當然,您的福建海關引水員的事情,是不能再做下去的了,不過,相對於二十萬金法郎,落空這份事情,彷彿也不算多麼可惜吧?”
“將軍中間,”米羅說道,“感激您的厚意!但是,我若做了您的引水員,就不是‘賣力’,而是‘送命’了!――到時候,彆說二十萬金法郎,就是二百萬金法郎,我也是無福消受啊!”
“就是說,”薩岡緩緩說道,“您還是分歧意做我們的引水員――米羅先生,我不曉得,這筆賬,您到底是如何算的?――不異的風險、相差成倍的酬謝呀!”
薩岡沉默半晌,說道,“福州領事館的人,如何說?”
“是的,”孤拔聳了聳肩,“或者,十萬金法郎,不肯再少了。”
薩岡的神采,變得欠都雅了,“米羅先生,我承認你需求承擔必然的風險,不過,法蘭西帝國的艦隊,可不是誰的挪動的靶子!――我們會擊毀攔住路上的統統停滯!”
“更多?就是說……兩萬五千兩?乃至……三萬兩?”
薩岡嘲笑一聲,“赫德――英國人嘛!”
薩岡微微的咬了咬牙,“是的――如果您的事情令人對勁的話。”
“不,不!”米羅說道,“將軍中間,可不是‘不異的風險’!我說過了,一個是‘賣力’,一個是‘送命’!”
“真是一個引誘的數字啊!”米羅說道,“我已經不年青了,三萬兩白銀――嗯,二十萬金法郎啊!充足我後半生衣食無憂了!”
再一頓,“這個歐文,也是英國人。”
“是的,”孤拔說道,“他說,中國當局已經照會各國在華公使館,中、法兩國,已處於戰役狀況,統統為法軍供應諜報和可直接用於軍事目標之辦事者,非論華、洋,皆視為間諜,一經拿獲,當即處以極刑,毫不寬貸。”
“你!”
薩岡悄悄的“哼”了一聲。
頓一頓,“既然您已經違背了中國人的禁令,那麼,為甚麼不替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