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頓,那絲奸笑又回到了臉上,“如是,這個‘藩’,要麼我就不要了,扔了,愛誰誰!如果要,那就得要個真‘藩’!拿一個假‘藩’來充門麵,說的再刺耳點兒,‘打腫臉充瘦子’,有甚麼意義?”
“‘藩服’、‘藩服’,”關卓凡說道,“最緊急的,不是‘藩’,而是‘服’!如果明‘服’暗不‘服’,乃至,放肆起來,連明麵兒上,也不肯‘服’,那麼,阿誰‘藩’,就是形同虛設,就是假的!”
“我們的宗藩軌製,”關卓凡沉聲說道,“得改一改了!”
“這叫‘藩服’?哼!”
“另有,夾在中間的這個暹羅,也不是甚麼省油的燈。”
“服”——完整的“服”,一輩子“服”,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服”——敢情好!
世民氣中皆是微微一跳,“是!請王爺訓諭!”
“是小我就會想,既然不乾你的事,為甚麼要聽你的話?”
頓了頓,“實在,明成祖拓疆越南,已算是殷鑒不遠了。”
世人凜然,“是!”
莫非——
唐景崧大為不安,“王爺,我……”
“這個冤大頭,我們不能再做下去了——要改!”
微微一頓,“河內、順化、西貢駐軍了,中越邊疆,就不需求那麼多軍隊了——通扯下來,軍隊的數量冇有增加多少,錢也冇有多花多少,何樂而不為呢?”
“管?如何管?”關卓凡自問自答,“這個‘管’,可不是動動嘴皮子、頒一道聖旨的事情——冇有效!人家隻當你是耳旁風!再者說了,天長地遠,訊息不靈,環境不明,就管,亦無從措手,彆的不說,聖旨來回一趟,得好幾個月的時候——連黃花菜都涼了!”
心機最敏捷的人,心跳已經不由自主的快了起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