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
“西征的軍費，同放貸的銀團補簽一個‘意向書’，再多借……三年的款項。”
“這個世道，畢竟弱肉強食，隻要好處充足大，萬國公法甚麼的，實在不在俄羅斯的話下！”
微微一頓，慎重說道：“該堵的路，都得堵上！”
笑了一笑，“西歐各國，不是拿‘熊’來比方俄羅斯麼？到時候，怕就是‘狗熊掰棒子’了！”
“好！”文祥說道，“不過，這幾家的公使，約莫得王爺親身打個號召。”
“是！”
“英、美、普幾家，”關卓凡說道，“發一個結合聲明――分開來也能夠。或許，有人還更樂意伶仃出頭。內容呢，大抵兩條：一，新疆的事情，是中國的內政，未得中國中心當局正式聘請，任何國度不該以任何情勢參與新疆事件；二，中國的主權、國土完整，必須賜與尊敬。”
“我現在的景象，”關卓凡安靜的說道，“同各位一起吃這個飯，不風雅便，就如許吧。”
“是，謹遵王爺均諭！”
其他三人，一起點頭。
曹毓瑛反應最快：“好！王爺高超！這真正叫‘示敵以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