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彷彿明白母後皇太後為甚麼要這麼問了。
如果姓愛新覺羅，就即是叫關卓凡的兒子“改宗”，那麼，關卓凡能夠接管嗎？
“鮑雨亭的摺子，”關卓凡安靜的問道，“各位都看了？”
文祥清楚的記得，恭王和慈禧，決定殺肅順、載垣、端華的時候，慈安驚呼一聲：“啊，還要殺人啊？”
“啊……本來是協和門……”
是以，內心深處，文祥是極不甘心關卓凡做這個幕後推手的。近似的動機一冒出來，他就本能的躲避。
更何況，內裡還躺著十六具血肉恍惚的朝廷大臣的屍身！
到天子親政了，翅膀硬了，他若真要食言而肥，誰攔得住？
但是——拿現在的話說，步子太大，是要扯著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