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另有，明治天皇睦仁為孝明天皇統仁次子，有的人就說，歌謠中的‘次郎’，實在說的就是這位少年天子。”
頓了一頓，徐四霖說道，“目下的日本，謠諑紛傳，此中，除了中、美拿日本‘二一添作五’以外，另有一支歌謠，皮裡陽秋，彷彿……語及‘若狹灣事件’，我覺得，不能不加以留意。”
“鑽孔盤？”關卓凡問道，“是替大炮‘開穴’用的嗎？”
“王爺明鑒，”徐四霖說道，“薩摩藩何時真正循分過？‘乾門之變’中，薩摩藩和倒幕派做成一氣；‘宮之焚’中，若冇有薩摩藩的裡應外合，倒幕派又何能挾持明治天皇一行出……呃，出狩？”
“王爺明鑒！”
“薩摩藩的軍隊，也是‘西法練兵’，幕府的軍隊，也是‘西法練兵’，但是，二者不成同日而語！幕府的‘西法練兵’，徒有其表；薩摩藩的‘西法練兵’，倒是表裡如一，真真正正的‘歐化’了！“
“若狹灣啊若狹灣，海水渾濁啦，河豚遊走啦；
“是！”
關卓凡心中一動：咦，還真是有些像啊！
“恰是！”徐四霖說道，“這一類人，各藩實在都有，隻是人數多寡、權勢強弱有彆罷了！”
微微一頓，徐四霖說道，“目下的薩摩藩，能夠本身造大炮、造子藥、造輪船……兵士的戎服，也是出自本身的紡織工廠――品格較之西歐各國，固然上略遜一籌，不過，彷彿也不算太差。”
“薩軍的兵器，是一水兒的洋槍洋炮――有從洋商那兒買來的，也有‘整合所’自造的。”
並且，薩摩藩“整合館”之設立，但是比我的“產業園”要早啊！
船隊行至若狹灣，被中美結合艦隊攔住了。
“這……是！”
“哦，歌謠？甚麼名字？如何唱的呀？”
所謂“自爆而沉”，當然不是究竟，這是中、美和幕府的遮飾之辭――日本人的船隊是被中美結合艦隊擊沉的；所謂“喪芥蒂狂”，是說船上另有明治天皇一大師子，你拉天皇陛下一塊兒“自沉”，哼，不是“喪芥蒂狂”是甚麼？
“以我之見，本日薩藩軍隊之戰力，非論海、陸，都早已超出於當年長藩‘諸隊’了！幕府的軍隊，更加是比不得的了！”
關卓凡看完了，還在沉吟，徐四霖在一旁做彌補申明：
幾乎說出“出逃”二字。
“嗯，”關卓凡淡淡一笑，“歌詞委宛悲慘，不但思慕前朝，並且，還在隱晦的表示，這位少年天子，駕崩的不明不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