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臉，一臉光輝地笑道：“我午膳還在阿母這用，我想吃清蒸鱸魚，另有蝦仁蘸芥末、春筍冬菇湯……”
午膳的時候，見著彷彿霜打過一樣的弟弟，郭聖通到底有幾分不忍心。
母親和順一笑，對峙道：“好不輕易和阿母吃一頓飯，還不吃好了？”
他一進門見郭聖通也在，有些不測：“姊姊，你如何過來了？”
她微微皺眉，作出討厭的模樣。
本來家中為她請了女教習，她也是要上學讀書的。
郭聖通一怔，旋即有些心傷起來。
母親得著了必定的答案，唇邊綻放一絲極明麗的笑容，施施但是去。
母親聽她話中儘是不敬，蹙眉訓她道：“這孩子，真能胡說八道――”
郭況歡暢起來，兩三口吃完了飯就跳起來：“阿母，我先去溫書了。”
郭況看向郭聖通，滿眼要求。
弟弟郭況有樣學樣，也嚷著說他大了還是男人漢，鬨騰了半年多終究在去歲冬裡搬到了穹霄院去住。
母親不美意義地笑了笑，道：“是呢，快吃吧，桐兒餓壞了吧？”
現在想起來，郭聖通隻感覺悔怨莫已。
“不可，明天再背不下《公孫醜》，阿母就罰你跪。”
郭聖通扶額，“行，您說甚麼就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