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和文講席跟著一起舟車勞累的非常辛苦,母親便放了他們五天的假來給他們歇息,郭聖通臨時用不著進學。
昭明院外有處荷塘,濕綠的苔蘚浸上來,染綠了她的雙眸。
這夜她睡的很好,第二日起家時神清氣爽的。
郭聖通攏緊了身上的褙子去關窗。
為甚麼她一點印象都冇有?
她望著圓圓的荷葉純白的花苞,心下又飄蕩起常夏說她夢中誇蓮花的事來。
但或許是因為夜裡睡的飽,郭聖通躺在榻上冇甚麼睡意。
要不然為甚麼會說南陽話?
她頓了頓,又笑道:“再說了,我感覺常安城也挺不錯的,要不是跟著女公子,我們這輩子說不得都冇機遇來。”
頭天夜裡下了場雨,第二日便是豔陽高照也冇生出暑氣來。
雨還鄙人著,隻不過轉了細雨,淅淅瀝瀝地打在竹林上收回些清脆動聽的聲音。
羽年便催她,“和我另有甚麼不能說的?我甚麼時候把你說的話奉告過彆人?”
母親住在昭明院,郭況住在淩飛院,三處院落都近的很。
郭聖通嘴裡呢喃著這個地名,心下想有機遇看必然要去南陽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