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那但是不夜天城平常百姓數年不吃不喝的支出啊!哪怕是刀疤王神采也不免一僵,錢他給的起,可換一男人,實在肉痛!
我到了那裡?他又是誰?
一剪梅淡淡一笑,固然她的胸和男人普通,可這笑仍然傾城。
“皮猴不成!”從始至終榮辱不驚的一剪梅,在這一刻可貴變色,可他一個肥胖的伶人,又能竄改甚麼?
一剪梅不屑的嘲笑一聲,玉手緩緩拉起衣衫,道:“論名聲,我隻高不低,論身子,我比她潔淨多了。論身價,彆人請我唱場戲都五萬起,我莫非不值嗎?”
刀疤王驚的一動也不能動,再次跌坐歸去。
“嗬,就這點?難怪要用強呢。”一剪梅不屑的瞟了眼地上的錢,冷嘲熱諷道。
紅?刀疤王與其一眾同僚都愣了,紛繁看向盒中點翠,這點翠清楚翠綠欲滴,一點正色都冇有,怎會紅呢?莫非……馳名的一剪梅是個色盲?
“哼,宜春院的台柱也要不了這個價吧?”刀疤王有些不悅。
天音坊,位於不夜天城中,雖說不是城中最大的曲苑,卻絕對是城中最好的。隻因為這裡出了一名戲曲奇才,一剪梅。
“你想死嗎?”被人偷襲,刀疤王肝火中燒,可還不等他爬起來,正巧與男人四目相對。
肥大的手掌一把摁住皮猴的腦袋,將他重重的推倒在地!隨後又抬起腳來踩踏,他這般一個壯漢,若真踩下去,小童如何都得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