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國平見狀,悄悄拜彆。
前麵提到,張誌遠為了大力度推動企業改製,彆離在縣城、縣城入口以及縣交界處豎起了三個“告白牌”,都是帶領人的原話,為本身貼上一道“附身符”。這項工程是陸一偉一手實施的,但錢是從城建局走的,這麼一聯絡,就和張誌遠扯上了乾係。不管是不是這個來由,最首要的一點,是給蔡建國騰位子。
這是蘇啟明上任以來,第一次大範圍地調劑人事。從這則任免告訴裡,我們彷彿能嗅到不一樣的味道。李建偉在當局辦主任的位子上還冇有坐熱,就直接發配到州裡,固然擔負一把手,但和當局辦比起來,差得實在太遠。何況,南陽向來人事調劑,隻要把州裡書記或部分單位一把手調劑到當局辦,還向來冇有從當局辦的位子上挪到其他單位,更不消說州裡了。要曉得,能坐上當局辦主任的位子,就意味著下一步能夠升至副處,哪怕是人大政協,也是一種報酬。李建偉二次遭到打壓,也不知他的命不好,還是不會做人。不過厥後聽人說,蘇啟明壓根不想動李建偉,而是縣委辦主任董國平對峙動他。
“你能夠走,陸一偉留下!”
一上午就如許平平平淡疇昔了,而到了下午纔是炮火狠惡的時候,幾近在同一時候集合發作,建議了總攻。
上麵說說城建局局長張誌鬆。城建局這個單位,不管是貧苦縣,還是敷裕縣,都是一個好單位,直白點,就是油水衙門。觸及工程多,誰不是眼巴巴地盯著這個位子。張誌鬆在城建局多少年了,不見得想去甚麼當局辦。可他又與張誌遠有何乾聯?事情還出在那三個“告白牌”上。
聽到康適之的名字,蘇啟明的腦袋都大了。活了一輩子,一輩子逃脫不了這小我的魔掌。此次,他硬氣了一回,道:“你歸去奉告你姥爺,動不動陸一偉我說了不算,有本領讓他去找田書記。”
“濛濛!你說話有些過分了啊!”蘇啟明恐怕外人聽到,有失本身的嚴肅。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旅遊局局長這個位置快成了懲罰官員的一個平台,短短一年多時候就換了三任局長,旅遊局的形象是每況愈下,成了彆人諷刺的工具。
徐青山如何也參與此中?這就非常迷惑了。如果把北河鎮產業園區扶植聯絡起來,一下子就一清二楚了。蘇啟明這是在禁止張誌遠的政績。搞企業改製竟然把我的功績給扼殺?那我乾脆堵截你的後路。把扶植產業園區的“功臣”徐青山調到“冷板凳”上,也算是一種獎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