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車裡後備箱裡的那三百萬是如何回事?”白玉新問。
陸一偉把前段時候陶安國和張誌遠的對話播放出來。馬林輝聽著更加衝動,指著灌音機道:“他陶安國血口噴人,這都是他誌願的,和我冇有任何乾係。”
張誌遠常常說,彆人如何看我們,如何評價我們不要去管,他們都是目光短淺、鼠目寸光的人,看不到長遠好處。感覺我們當下所做的是無用之功,是在撬動他們的好處,比及五年以後,我堅信他們會顛覆明天所說的話。事情是本身乾的,成績就讓先人評價去吧,汗青遲早會給我們一個公允、客觀的評價。
“好,你有種!”馬林輝道:“那我們就走著瞧,看看誰笑到最後。”
白玉新掙紮著抬起眼皮道:“到了這個時候,是該收網的階段了。隻要馬林輝在我們手裡,就不怕他那些小弟胡作非為。鬨吧,鬨得越大越好,隻要理站在我們這邊,永久不消怕他。”
在白玉新的指導下,馬林輝終究掉進了溝裡。白玉新道:“對!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見麵的。不過見麵的處所不是這裡,而是法庭!彆的,你的‘四大金剛’也會如數請了出去。另有,你的好兄弟麻桿已經給我們寫了關於你的揭露信,你兄弟的話你不會不信吧?”白玉新最後一句話隨口而說,究竟上底子冇有。
“管不了那麼多了!”白玉新這段時候真累了。能夠說他把當局分擔的事情全然放下,一心一意霸占企業改製。半年疇昔了,雖獲得必然效果,足以讓人退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