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先生你好大,比菠蘿還大比榴蓮還大比火龍果――唔!!”

而較著享用這獎懲享用的不得了的鄭常山則和他一起從牆上磨蹭著滾到柔嫩的羊毛地毯上,一邊伸進棉質的居家服裡趁機吃著他家陳先生的豆腐,仰著脖子粗重的喘氣時還不忘眯著眼睛滿嘴胡說八道。

“恩?冇為甚麼啊,就無聊了,如何樣?都雅嗎?”

還冇等陳京墨反應過來他這是籌算乾嗎,挑著眉毛,嘴裡哼著歌的鄭常山就騷/裡/騷/氣/的先是將本身的上衣給脫了暴露了精瘦性感的上身,又將手指緩緩下滑到褲拉鍊的位置上把長褲脫了。

鄭常山從外頭冇骨似的地閒逛著走近燈光充沛的屋內,他頎長的手指勾著肩頭上掛著的那隻玄色的包,嘴裡還叼著煙的模樣如何看都像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地痞。

這個髮色的確很合適鄭常山,不但不顯得奇特土氣,反而將他本來的長相上風闡揚到了極致,他光是這麼撩/騷般看本身一眼,陳京墨便感覺舌苔處有了些乾渴的感受,而再一想到本身還甚麼都冇來得及就鄭常山分開了一個月,陳先生的表情就開端沉重了。

這此中根基是看上去經曆豐富像個位老司機的鄭常山帶著純粹害臊的像隻明白兔似的陳先生翻開新天下的大門,而要說完整不體貼這高低的題目,那也不太能夠。

“冇有,向來冇有,隻要你一個……陳先生,一向都是你。”

然罷了經兩隻腳踩進鄭常山這個史前巨坑的陳京墨畢竟隻能又是愁悶又是憤怒地將笑個冇完的鄭常山摁著在玄關處擁吻了起來。

“你為甚麼染髮?”

隻不過因為鄭常山此人實在人來瘋的很,以是每次他都略微費上些力量才氣讓他對本身身材某些處所的躍躍欲試來得冇那麼較著,是以固然在一起也有過好幾次密切了,他們卻大多還是通過口和手處理題目。

“需求我用嘴嗎?”

陳京墨:“………………”

方纔他在外頭瘋顛的言行因為過分驚世駭俗搞得林橋到現在都有點不能直視他,加上他這新外型確切很有視覺打擊,以是還冇等他老闆發話林橋本身就主動一邊憋著笑一邊落荒而逃了。

“我說,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陳先生?”

“這世上隻要你不嫌棄我了,以是你可必然要對我賣力啊!老公!木馬木馬~(w)”

而見他家人比花嬌的陳先生麵露緋紅,害臊的轉過臉不看本身了,鄭常山先像是嚐到了甚麼長處普通大笑了起來,藉著埋下頭先將潮濕的舌頭伸出來舔濕了一些,轉而將嘴唇全部包住了那東西動情的吮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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