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野的一棟彆墅裡,方沁方纔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動手臂上被那些粉絲抓的血印子,她就恨白葭恨得要死!
過來的路上,方啟明打電話詰責她阿誰灌音的事,她這才曉得,白葭竟然把他們的對話真的錄了音,聽到方啟明的漫罵,她內心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她勾了勾唇角,躺在地上,抬起眼眸看著方沁嘲笑。
“把她給我扔出去!”方沁一邊擦著護手霜,一邊對站在門口的兩個男人說。
這個該死的白葭,真是個害人精!
白葭身上的外套來的時候就已經被脫掉了,隻穿戴一件薄弱的單衣,單衣這時候已經被抽出一條條裂縫,浸滿了鮮血,皮開肉綻的模樣非常觸目驚心。
方沁穿戴寢衣,腳上踩著一雙棉質拖鞋,看著躺在地上的白葭,調侃的笑了笑,用腳尖踢了踢白葭,她漫不經心的問,“甚麼時候能醒?”
看著白葭那模樣,方沁就恨得咬牙,“白葭,你傻嗎?求一下饒要死啊!?”
就連她本身,都感覺本身現在像個瘋子,而白葭固然被綁住,躺在地上任打任罵,恰好卻不見狼狽。
手指傳來鑽心的疼,讓白葭的臉都擰在一起去了,但她嘴角仍然掛著笑,這一下,還給笑出了聲來,“哈哈,我笑甚麼?你竟然問我笑甚麼?”
白葭緊緊的咬住牙,愣是一聲都冇吭出來,對她來講,這點疼還不及當時她被火燒疼的三分之一,冇有甚麼不能忍的!
方沁真是恨不得撕了白葭的嘴!
害人不淺,如許的人,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我不幸?”方沁把手裡的護體霜狠狠的摔在地上,猛地站起來,全部身材的重量都朝著白葭的手指上壓去,低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白葭,惡狠狠的道,“你竟然說我不幸?搞搞清楚,現在不幸的是誰?是你啊,白葭,你現在被我抓住了,跑不了了,我想如何折磨你,就如何折磨你!”
方沁一瞥見她嘴角邊的笑意,火氣一下就從心底竄了上來,她最見不慣的就是白葭不管在甚麼時候,都是一副瞧不起她的模樣!
她不過就是想瞥見白葭驚駭的模樣,她不過就是想讓白葭服軟求本身,可恰好白葭就是不!
方沁看著她這倔強又不伏輸的模樣,更是氣壞了。
本來今晚是籌算就把白葭這麼綁架過來就算了,誰曉得她剛從劇院出來,不曉得從哪冒出來的女粉絲,對她又打又罵,要不是她雙手護著本身的臉,早就破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