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猴麵上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猴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古怪，道：“我不曉得。”
沈石身子微顫，從那種突如其來的衝動裡回過神來，定了定神，俄然道：“老猴，你剛纔說了這麼多，如果差未幾一樣境地的時候，我們妖族於人族修士對戰，兩邊到底誰強誰弱？”
老白猴點了點頭，現在的妖界中，天妖已是多年來可貴一見，而在妖族自困於妖界這一萬年來，中間出過的天妖屈指可數，可想而知，這天妖是多麼珍稀和難以修成的境地。
“老猴，當初的人族六聖……呃，就是那七大逆賊，他們是甚麼境地？”
如此又過了一會，老白猴悄悄歎了一口氣，道：“我們地妖境地對上人族神意境地的修士，多數……多數是處於下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