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彥修,你也不是甚麼好東西。你敢包管,你冇幫著我哥逼粟蘭?”
陶以深轉頭看了看金粟蘭,冇有說話。
“大嫂,你……”
“叔叔!”
“你接著說!”
那一夜,必定是冇法成眠的。
陶以洹上前便跪在了金家父母麵前。
聽聞母親的話,金粟蘭更是百口莫辯了。她上輩子到底是欠了這陶家兄弟甚麼了,這輩子非得如許來折騰她。淚如泉湧,卻洗不掉心中的委曲。麵對父母的責問,麵對陶以洹的責問,她除了像個傻子一樣點頭,她甚麼都做不了。
金粟蘭的父母一邊聽著陶以洹的話,一邊看著女兒,那神采彷彿也就越來越丟臉。當陶以洹說到金粟蘭是因為被大哥陶以深綁架第一次來到望叢島的時候,父母的神采為之一變。
修有些受不了金粟蘭那又哭又笑的模樣,他隻恨為甚麼本身阿誰大哥會有如許的弟弟,成事不敷,敗露不足。
父親大怒了。陶以深狠狠地看了弟弟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貫都那麼聰明的弟弟,為甚麼非得在這個時候犯二。
“你如何曉得?”
金粟蘭彷彿向來冇有像現在如許討厭陶以洹。剛纔他都決計略過了的事,乾嗎現在又提起來。
“既然冇有綁架你,那你如何來的這裡?你本身情願跟他來的?”母親的題目接二連三。
“那如何辦?”女人始終是沉不住氣。昨晚冇有睡好,腦筋裡胡亂的想了好多,也想到了陶以深不會等閒放他們一家人走。
“彆哭啦!”父親一聲大吼,驚得女兒連身材都抖了一下。“說吧,到底是如何個環境!”
“他要想傷害我們女兒,就不消耗那麼大勁把我們接到這裡。”
“以洹,你聽我解釋。”
“大嫂?現在就叫大嫂了?”陶以洹笑了起來,他的笑容裡有些難以言喻的哀傷。“一個月前,你還是我陶以洹的女朋友,現在竟然成了我大哥的女人。金粟蘭,我還真是藐視你了。”
“你,你如何……”金粟蘭也愣住了。
陶以洹轉頭時便看到了金家父母,他曾經在金粟蘭的手機裡見過這二位的照片,現在一見便曉得是她的父母。竟然連她的父母都接來了,搞半天也就本身像個傻子一樣被矇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