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疼嗎?”她的手指悄悄地撫摩著那張受傷的臉,而他臉上的笑容卻與這些傷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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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速起來吧,我們去病院。到底甚麼哥哥,竟然……”邊說著,金粟蘭便想把陶以洹拉起來,成果她冇能拉起來陶以洹,反倒是讓陶以洹拉到了床上躺下。兩張臉,近在天涯,像是那呼吸也能聽得清清楚楚。金粟蘭看著陶以洹,他的眼神柔情似水,像是要把她熔化了普通。固然他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但是彷彿第一次如許近間隔地對看,她的眼睛不由得轉向彆的處所。
陶以洹彷彿也感覺本身彷彿有些說錯話了,便把金粟蘭拉進本身懷裡。
“哎呦,好疼啊!”陶以洹用心嗟歎了兩聲,這下還真把金粟蘭嚇著了。
“我隻是,”陶以洹悄悄歎了口氣,“我隻是冇有想到那麼長遠罷了。但是,我現在俄然發明,……”
金粟蘭在內心歎了口氣。這回跟前兩回分歧。前兩次都是幫他上藥,固然當時候相互另有身材打仗,但畢竟環境不一樣。現在他如許光著上身,她那裡敢直視。
“都如許了,另有工夫開打趣。”
“你可真傻,他叫你去,你就去呀!”金粟蘭一邊擦著藥,一邊抱怨著。挺都雅的一張臉,現在被打成如許,關頭是那傢夥竟然還笑得出來。“動手那麼重,到底是不是你哥哥。”
剛走到樓下客堂,陶以洹便走了出去。他的臉上帶著傷,嘴角也流著血。金粟蘭當即便歎了口氣,這還是人嗎,本身的親弟弟也下如許的狠手。
“你……”金粟蘭一下子不曉得說甚麼,就那樣愣愣地站在原地。